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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裴拓策马迎风立在岸边,柔润如玉,眉目清寂。
他怎么来了?
玉萦的心跳不自觉地越来越疾,却并非紧张和害怕。
只是这会儿船虽逆流,却是顺风,两人的目光对接上的刹那,船便忽然加快了速度。
岸边的裴拓微微蹙眉,却是紧握缰绳,驱策身下的白马沿着河岸朝前追去,素来清冷宁静的眼眸中亦流露出几分迫切。
“萦萦,别站在外头吹风,”
丁闻昔见玉萦迟迟不进船舱,出来一看,便望见了这惊人的一幕。
船顺风而行,岸上的裴拓策马紧追。
“他……他怎么来了?”
玉萦瞥向温槊。
温槊摇头。
他固然希望玉萦过得开心,但玉萦既然决定不见裴拓,他又怎会违背玉萦心意去通风报信呢?
玉萦重新看着岸上的裴拓,紧紧咬着嘴唇。
她来不及去想裴拓是怎么得知她的行踪,她只知道裴拓此刻是来追她的。
顾盼流波的眼睛里皆是惊讶,心中却有不期而来的欢喜汹涌而起。
她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裴拓,露出灿然笑意。
“温槊,帮我。”
玉萦轻轻喊了一声,温槊却已会意,刹那之间抿唇而笑,伸手将玉萦卷了起来,在丁闻昔的惊呼之中,带着玉萦似飞鸟一般从水面上掠过,稳稳站在了岸边。
裴拓见状,抬手紧勒缰绳,勒马停驻,跳下马疾步走向玉萦。
玉萦看着他离自已越来越近,想也没想,径直扑到了他的怀中。
裴拓紧绷的眼神在刹那间松懈了下来,他抱着怀中的玉萦,喜悦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上了心间。
他没有猜错。
玉萦和他想得一样,她只是有太多的顾虑,有太多的苦衷。
他浑然不顾旁边的温槊,只紧紧将玉萦拥在怀中。
玉萦的心亦是怦怦乱跳,裴拓的怀抱有些陌生,却令她很安心。
等着两人的心绪都稍稍平复之后,才稍稍松开了些。
裴拓低头看向玉萦,这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玉萦今早出门前让温槊帮忙做了易容,不仅将脸涂得黑了一些,还在脸颊上粘了一颗痣,远看着改动不多,离得近了还真看着大不相同了。
玉萦对上他满眼的笑意,有些难为情地从他怀中退了出去,低头把脸上的痣抠掉。
她不喜欢戴人皮面具,听温槊说,脸上有痣容易被人记住,这样别人打听自已的时候,首先被排除的便是有痣之人,所以粘了这颗痣。
“很丑吗?”
玉萦小声说。
精心给自已准备的逃匿易容,居然给他看见了。
裴拓见她往后退,便又朝前走了一步,低声说:“当然不丑。”
她这副打扮,虽然遮掩了她的美貌,在他眼中依然俏皮。
玉萦这会儿心绪已经恢复平和,想到自已刚才居然一时冲动扑到裴拓怀中去了,实在后悔得很。
可她做都做了,再要像之前那般对裴拓放狠话已经行不通了。
“我……”
玉萦支吾了几声,索性不提自已,只问他,“你怎么来了?”
裴拓的眼底堆满了温柔的笑意,轻声道:“昨日你轰我走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今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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