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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论道（第2页）
“你经历过低谷吗？你当过蝼蚁吗？你曾经为了一天的劳作，在傍晚归家时，看着田地里整齐的作物秧苗，由衷的开心过吗？”
“后来我终于明白，万事万物，皆有规则，皆有命数，自相残杀是真，和平共处亦是真，如果无法选择，那不如顺其自然。”
“无为，便是道。”
他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讲述着，言语当中却有着一种群山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只可惜这些话每一个字顾渊都知道怎么读，但连起来却是无法切身体会。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皇甫澄的道，和顾渊的道显然相差甚远。
尽管顾渊还未入道，但理念已经有了。
他难道真的没有经历过低谷吗？
当初为了一个三年之约，荒芜峰上下付出了多少努力？看到师父师姐师妹为了他奔波，为了他以身犯险，他心里难道好受？
为了一株化龙草，他差点被打死的时候，他又是什么心情？
顺其自然的无为？狗屁，顾渊要的是能屠尽天下的无敌！
若不能无敌，如何能笑看那潮起潮落，云卷云舒！
不过有一点，顾渊明白了。
“所以即便是我杀了你全家，你还是要，无为？”
皇甫澄泰然自若：“当然。”
“天魔契约伤天害理，此番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若你今天要杀我，那也是命中注定，你尽可动手。”
顾渊没有动手，只是默默查看起了皇甫澄的信息面板。
【姓名：皇甫澄。】
【颜值：八十二分。】
【身份：入道者。】
【功法：……】
确认是入道者就行了，因为入道者不能违背自己的“道”，皇甫澄已经打定主意要顺其自然，那就没什么危险。
毕竟皇甫澄这辈子都可能遇不到，那些顾渊在意的人，又如何谈得上危害。
不过现在顾渊比较好奇，这个入道者掌握的是什么规则。
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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