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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桃心中一紧,看着怀里痛苦的安然,鼻子发酸。
这是贺明诚能办出来的事。
上次在竹林,如果不是慕汀洲和兴辰哥及时赶到,后果也不堪设想。
待安然情绪平稳些,姜桃问,“那事报警了吗?”
安然红着眼睛摇头。
小助理说:“贺明诚手里握着视频,而且报警也没用,贺明诚之所以这么猖狂,是因为攀上了傅家,有傅家在没人敢动他。”
“傅家?”
安然点头,“刚才在酒店里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傅少,傅司令唯一的孙子。”
“这贺明诚是傅少眼前的红人,前些年没少借着傅家的势力作恶。”
姜桃敛眉,嘴里轻喃司令二字。
儿时,她也曾听别人称爷爷为“姜司令”。
忽然想到自已报警的事,姜桃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难猜想,警察赶到现场,怕是被酒店或者某些人打发了。
。。。。。。
贺明诚是被人泼醒的,醒来时脑袋上肿了个大包,疼得龇牙咧嘴。
看到傅景寒坐在沙发上,立马扬起笑容,“傅少。”
傅景寒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面色沉冷,“说说吧,你和那个姜桃怎么回事?”
“姜桃?”
想到自已无缘无故被踹,贺明诚眼睛转了转,扬起狗腿笑,“傅少,您也看上那丫头了?”
“也?”傅景寒挑眉,桃花眼冷森森盯着他。
贺明诚爬着凑近傅景寒的腿,“傅少,您有所不知,这姜桃本是京都人,因为家里人死绝了,就被东港的慕家,也就是慕汀洲带回了东港。没成想,慕汀洲看着小姑娘漂亮,早早的据为已有。”
狭长的桃花眼布满阴鸷,将脚边的人狠狠踹了一脚,贺明诚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傅景寒起身,脚踩在贺明诚胸口,声音轻缓却透着狠厉,“再说个死绝,我让你全家陪葬。”
男人抬脚离开,贺明诚顶着被憋红的脸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了傅少。
傅宅。
傅老爷子正在廊下晒太阳喝茶。
瞧见傅景寒进来,淡淡瞥了眼,“稀客啊,我还以为你小子找不到回傅家的路呢。”
傅景寒懒得理老爷子的揶揄,拉了张藤椅在老爷子旁边坐下,自顾倒了杯茶,一口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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