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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长刀,也做出同样的手势,然后用生硬的语言说:“我们……是商队,迷路了。”
石天的心慢慢放下。他仔细观察那些人,他们虽然高大,但眼神里没有恶意,而且他们正在帮部落处理狼尸。他朝城下喊道:“等一下,我让族人放你们进来。”
当那些商人走进部落时,孩子们都好奇地围了上来。商队里有个年轻的女人,她穿着色彩鲜艳的麻布衣服,怀里抱着一个陶罐,那陶罐的表面光滑细腻,还画着蓝色的花纹。阿木看到那个陶罐时,眼睛都直了,他拉着石天的衣角小声说:“首领,你看他们的陶器,比我们烧的好太多了。”
商队的首领是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他自称巴图。通过断断续续的交流,石天知道他们原本要去西边的部落交换皮毛,却因为暴风雪迷了路。巴图看着部落里那些简陋的石屋和陶器,忽然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青铜小刀递给石天:“这个,换食物。”
石天接过那把小刀,只觉得入手冰凉,刀刃锋利得能轻易划开兽皮。他知道这东西比部落里所有的石斧加起来都珍贵,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指着篝火旁正在烤的雪兔说:“食物可以给你们,但不用交换。”
巴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显然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在他的经历里,所有部落都会为了青铜器具争抢不休。他看着石天真诚的眼神,忽然从背包里又拿出一卷麻布:“这个,送你们。”
当阿木和女人们展开那卷麻布时,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叹。那麻布比部落里最好的兽皮还要柔软,而且足够做十几件衣服。石天感激地朝巴图点头,然后让族人把烤好的雪兔和储存的干果都拿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巴图看着少年正在刻画的兽骨,忽然对石天说:“你们的故事,都刻在这上面?”
石天点头:“是的,我们想让后人知道祖先的事。”
巴图从怀里掏出一块木板,上面用某种黑色的颜料画着图案:有山川河流,有骆驼商队,还有一个巨大的城池。“我们用这个记录,”他指着木板说,“比骨头更方便,也能画更多东西。”
石天看着那块木板,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的想法——要把故事刻在岩壁上,写在每个人的心里。现在他知道,还可以写在木板上。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块木板,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巴图看着石天的样子,忽然说:“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教你们做木板,还有颜料。”
接下来的三天,部落里充满了新奇的气息。巴图教男人们如何选取合适的木材,如何将木板打磨光滑;商队里的那个女人则教女人们如何用植物的汁液制作颜料——红色的来自某种根茎,蓝色的来自一种浆果,黑色的则是用烧过的木炭研磨而成。
少年很快就学会了用颜料在木板上画画,他画的第一幅画就是那天石天站在城墙上的样子,虽然线条简单,但每个人都能认出那是他们的首领。石天看着那幅画,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填满了,他想起巫医的话,原来记录故事的方式,可以有这么多种。
离别的那天,巴图给石天留下了一把青铜小刀、两块木板和一些颜料。他指着东方说:“我们的部落,在那边,有很多这样的东西。明年春天,我会再过来,带更多东西和你们交换。”
石天站在城墙上,看着商队的身影消失在雪原尽头,手里紧紧攥着那把青铜小刀。他知道,巴图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照亮了部落未来的路。
“首领,我们现在就开始做木板吧?”少年拿着石刀,跃跃欲试地看着旁边的树木。
石天笑着点头:“好,我们还要把巴图的故事也记录下来。”他望向东方,仿佛能看到巴图所说的那个充满新奇事物的部落,“我们的故事,不该只局限在这片雪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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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临时,部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学会了制作木板和颜料,越来越多的故事出现在木板上:有商队来访的场景,有第一次成功烧制出光滑陶器的喜悦,还有孩子们在雪地里玩耍的画面。阿木带领女人们种植的谷物也发了芽,嫩绿的幼苗在阳光下格外喜人。
石天每天都会登上城墙,看着部落里的新变化,手里的兽骨已经被摩挲得光滑如玉。他知道,三千年或许真的很长,但只要族人们能把这些故事一代代传下去,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能像这春天的幼苗一样,顽强地生长。
夕阳西下时,石天又一次站在城墙之上。篝火次第燃起,阿木正教孩子们辨认木板上的图案,稚嫩的声音在晚风中飘荡。少年拿着新做的木板,正认真地画着今天族人耕种的场景,他的身边放着那枚刻满故事的兽骨。
石天的目光掠过渐次亮起的篝火,落在少年专注的侧脸上。那孩子握着用炭条削成的笔,眉头微微蹙起,正为木板上的耕牛添上最后一笔尾巴。兽骨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上面刻着的狩猎场景被夕阳拉长了影子,仿佛要与木板上的新故事重叠在一起。
“石天。”阿木的声音带着谷物的清香飘过来,她手里捧着陶罐,里面盛着新酿的谷酒,“孩子们都在问,巴图什么时候能回来。”
石天接过陶罐抿了一口,酸涩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草木的青涩。他想起巴图临走时裹着三张狼皮,说要去东方寻找会种棉花的部落,那时雪刚化到脚踝,现在河岸边的柳树都已抽出新绿。
“等谷穗沉甸甸的时候,他就该带着新朋友来了。”石天的指尖在陶罐边缘摩挲,那里还留着烧制时不小心蹭上的指印,像极了阿木眼角的笑纹。
夜幕降临时,城墙下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负责警戒的老猎人举着火把跑来,火光里映出他惊慌的脸:“南边的山林……好像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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