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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如今也是一头雾水!
他听着姜柏叽里咕噜的讲了一大堆,又是盗窃,又是其他的,突然又抽冷的向他进行反问,搞得张延完全看不懂姜柏的具体表达含义!
而之前也提到过,张延并不是一个极具耐心之人。
在这一路上,张延忍耐了姜柏数回,他的耐心早在一次又一次中被消磨的七七八八!
若非姜柏是姜氏氏族的族长,且之前又一直被对方所拿捏着,张延早就爆发了!
如今姜柏又施展着相同的路数,还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之上,张延知晓再这般忍耐下去,最终只会给他增添太多不必要的困扰。
所以,张延果断的拒绝回答,并指着暗河的尽头,态度明确的说道:“答案或许就在尽头,而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你玩这种‘你说我猜’的破游戏!如果你想把重要的时间全部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那么你我就此分道扬镳,才是最最正确的事情!”
然,在任何情况下,姜柏皆能沉得住气,他甚至在此刻没有流露出任何惊异的神情,反倒是向张延露出了笑。
姜柏没有回应张延的歇斯底里,他站起身,直面暗河的对面,神情悲戚的叹息道:“早在亲自见你之前,我就在沉思一件事情!根据姜氏的藏书记载,有一个藏匿世俗的氏族,其为张姓!张氏如同一缕薄雾,看得见,感受得到,但却无法真切的触碰到,甚至于中原大地都有着其族人的踪迹。可恰恰就是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没有任何详细的记载,只有其中的个人传记之类。”
“在今天之前,我怀疑你就是那个出世的张氏氏族之人,虽说如今早已不是过往的乱世,可近些年来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有触碰到隐秘的冰山一角。而我也有在暗中多次对你进行观察,哪怕是你的社交,生活过往,以及接触过的每一个人。如此庞大的工程量,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没有查到任何与氏族相关的踪迹。”
“我原本在想,身为庞然大物的张氏,或许存有更缜密、心细的手段,以我姜氏那样的手段,根本触及不到。但是在看见那块石碑,看到立在这儿的两块石墩,我大概明白了!”
姜柏长篇大论的自我演讲着,在说到这里时,他突然转过身向张延看去,那双眼睛仍旧以审视的目光紧盯着张延,在短暂的停顿后,又继续道:“或许,世间并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庞然大物张氏,而是每一次出现的那些令人传颂的人物,他们只是恰巧姓张,恰巧有着非人的能耐,又恰巧的镇压了当时的一切!”
“张延,隐秘在如我这般的氏族眼中,其重要程度高于氏族本身的延续!但在你的眼中,实际上并不如你本身的性命重要!身为氏族的杨氏,固然很不光彩,可他毕竟犯下了一个氏族最不该犯的错误!如今杨氏已是名存实亡,如果你在此地知悉了杨氏曾经所窃取的隐秘,我请求你能将原本的混乱,恢复到原来!”
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讲结束后,姜柏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甚至主动向张延鞠躬。
这副模样,一时把张延搞得不会了。
准确点来说,是姜柏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长串,但点到为止的言论,让张延完全不懂姜柏所云。
“这些,和我又有几毛钱的关系呢?”
张延深吸一口气,他没有陷入姜柏的话术之中,而是从中将自身剥离出来,进行了一次灵魂质问。
氏族存亡与否,隐秘是否曝光,实际上张延都不在意,他甚至从未把这些放于心上!如若不是莫名的遭受到牵连,且每一个事件都和所谓的隐秘息息相关,他压根儿就不会去触碰那些令人糟心的隐秘。
现在姜柏把这个问题搬到了台面上,张延只感觉十分的可笑,以及莫名其妙!
张延也一直自诩为普通人,而一个普通人,在拥有着极大的好奇心之前,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知悉自己的斤两!恰巧张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甚至他的好奇心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厚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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