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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男人没几个能光着膀子撸串的铁哥们儿?
喝多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吐槽老板、媳妇,说些没边没沿的浑话。
转头回家搂着媳妇,又变成体贴丈夫。
这两种感情压根没法比。
媳妇是心头的宝,得捧在手心里疼。
兄弟却是过命的交情,是能在背后递刀子,也能在喝醉时帮忙扛回家的人。
男人的快乐,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打了胜仗要跟兄弟吹牛皮,受了委屈要找兄弟灌黄汤。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每个成家的男人,都还留着几个能随时叫出来“整点小烧烤”的铁瓷。
执失雅想了一下,轻手轻脚掀开帘子出了帐篷。
晨光里,营地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有人在搬运箭矢,有人在给伤马换药,空气中飘着烧焦的木头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她往烧水的灶台走去,路过几个正在啃干粮的士兵,听见他们正议论,朱怀弼单枪匹马斩了穆护禄的壮举。
“朱将军那身手,真是天神下凡!”
“可不是嘛,昨儿要不是他,咱们哪能这么快打退波斯人!”
执失雅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想起刚才帐篷里朱怀弼手舞足蹈的样子,再想想李北玄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其实她何尝不想多听会儿李北玄说话,可看到他眼睛里难得的轻松劲儿,又觉得把这独处的机会留给兄弟俩才是最好的。
灶台边的老兵见她过来,连忙要起身帮忙。
执失雅摆摆手,自己拎起铜壶倒了两碗水。
热水蒸腾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想起小时候,看父亲和麾下将领喝酒的场景。
那会儿她不懂,为什么男人总爱凑在一起,说些没头没尾的话,现在倒是明白了。
有些情谊,非得用脏话和大笑才能说出口。
她端着水往回走,远远听见帐篷里传来大笑声。
李北玄的声音混在里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肆意:“朱兄,真当自己是关二爷呢?”
朱怀弼的声音更夸张:“嘿!我这枪法,当年薛仁贵见了都得叫声师父!”
执失雅在帐篷外站了会儿,没急着进去。
她看着天边渐渐亮起来的云彩,突然觉得这样就挺好。
以后的日子还长,等安西安定下来,等李北玄不再皱着眉头看地图,她有的是时间和他说那些没说完的话。
至于现在,就让他和兄弟痛痛快快地吹吹牛、骂骂人,把这阵子憋在心里的憋屈都吐出来吧。
而另一边,扯完了闲淡之后,李北玄笑着道:“大哥,这回穆护禄死在你手里,可是天大的功劳。等捷报传回长安,陛下指不定要怎么赏你呢!”
他半开玩笑地挑眉,“到时候你封官进爵,怕是要正经当朝廷栋梁了?往后再叫你出来喝酒,该说公务繁忙了吧?”
“放什么狗屁呢?”
朱怀弼笑嘻嘻的说:“你守住了安西才是头功!我砍个穆护禄算哪门子大事?陛下要是论功行赏,少说也得给你晋个国公!你这武安侯再往上,怎么着也得封个国公吧?以后见着你,我还得行大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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