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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里充满了力量,因为船帆上印着凤凰与宝船的图案,身后是无数年轻的面孔,手里的罗盘指向星辰大海。这场由一枚凤钗开始的征途,正在驶向更辽阔的世界,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显然还有更漫长的航程,更璀璨的篇章,在等着用青春与热血去书写。
南海的星子像撒在蓝丝绒上的碎钻,小帆船的甲板被月光镀上层银霜。吴迪蹲在船尾,用凤钗的绿宝石打磨罗盘的铜针,针尖在绿光里微微发颤,始终指向东南方——《海疆图志》最后那页标注的“仙岛”,就在那个方向。
黑小虎趴在船头,啃着烤海鱼,鱼骨被他雕成只小凤凰,翅膀上还刻着“凤还巢”三个字。“郑洋说,仙岛的珊瑚会发光,”少年突然指着船舷,“阿秀姐,你看!”
阿秀正用鄂伦春语教木勇辨认星座,闻言低头望去,海水里浮着片淡紫色的光带,像条流动的绸带。“是夜光虫,”她摸出鹿皮袋里的《海疆图志》,泛黄的纸页上果然画着这种生物,旁边注着“引航虫,聚则有岛”。
木勇把鱼骨凤凰别在帆布上,小脸上沾着海盐。“我爹说,靖南王的船队当年到过仙岛,”他的小手按在左耳朵后的红痣上,“那里的山是银矿堆的,水是甜的,还有会说汉语的原住民。”
船行七日,海面上突然出现群信天翁,绕着桅杆盘旋不去。郑洋——郑海的儿子,个皮肤黝黑的少年——突然站起来,手里的渔叉指向远方:“是‘望夫礁’!”
远处的海平面上,座礁石如妇人远眺,礁顶的灯塔早已锈蚀,却仍有微光闪烁。“仙岛就在礁后,”郑洋解开帆布上的贝壳串,“这是祖辈传的‘岛语’,摇三下能唤来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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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壳串的脆响在海面上荡开时,望夫礁后驶出艘独木舟,舟上的老者披着棕榈叶蓑衣,脸上画着红色的图腾,左耳朵后竟也有颗红痣,只是被皱纹挤成了团。“我是阿贵,”老者的汉语带着浓重的口音,“等你们三百年了。”
独木舟引着小帆船穿过片珊瑚礁,眼前豁然开朗——仙岛像块浮在海上的绿翡翠,中央的山峰闪着银光,果然是座巨大的银矿,山脚下的村落里,竹楼的屋顶盖着海贝,在阳光下亮得晃眼。
“这是‘万安岛’,”阿贵指着村落中央的祭坛,“郑和的船队当年在此休整,留下二十七个水手,与原住民通婚,才有了我们。”祭坛上的石碑刻着“华夏故地”四个大字,被香火熏得发黑。
村落的长老们捧着陶罐出来,里面盛着发酵的椰酒。吴迪接过陶罐时,看到长老腰间的玉佩——是半只凤凰,与凤钗的形状正好互补。“这是当年郑和留下的,”长老抚摸着玉佩,“说等凤钗合璧,就打开‘祖祠’。”
祖祠藏在银矿的山腰,石门上的凤凰浮雕与黄岩岛的如出一辙。吴迪将凤钗与玉佩同时嵌进去,石门缓缓开启,里面的石台上摆着个巨大的铜匣,打开一看,没有金银,只有三卷羊皮——是郑和绘制的《坤舆全图》,比利玛窦的版本更详细,连美洲西海岸的航线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还有这个,”阿贵从铜匣底层摸出个小盒,里面装着粒稻种,外壳泛着银光,“是郑和从非洲带回来的‘不死稻’,一年三熟,能在盐碱地生长。”
吴迪突然明白,所谓的“最后种子”,不是金银,也不是军火,是能让百姓饱腹的稻种,是能让华夏开拓海疆的地图。老烟枪日记里的“凤还巢”,最终要“还”的,是民生与疆土。
就在这时,村落里突然传来惊呼。郑洋跑进来喊道:“日本舰队!他们跟着我们的船尾浪来了!”
吴迪跑到山腰的了望台,果然看到十艘日本军舰正在靠近,炮口对准了村落。“他们想要稻种和海图,”阿贵的棕榈叶蓑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二十年前,就有日本人来抢,被我们用银矿里的硫磺炸沉了三艘船。”
村落里的青壮年迅速集结,手里拿着渔叉和自制的火药枪,妇女们则往竹楼的夹层里搬运稻种。吴迪让黑小虎带着《坤舆全图》和稻种从后山的密道撤离,自己和阿秀、木勇、郑洋留在祖祠,用银矿的硫磺制作炸药。
“祖祠的柱子是空心的,”阿贵敲了敲石柱,“填了硫磺和银矿粉,点燃能炸塌半个山头。”他的孙子——个梳着冲天辫的小童,正用贝壳铲往陶罐里装硫磺,小脸被熏得灰扑扑的。
日本舰队的炮击开始了,竹楼在爆炸声中坍塌,海贝屋顶飞散开来,像场银色的雨。吴迪他们躲在祖祠的石门后,看着日军的登陆艇靠近沙滩,士兵们举着太阳旗,靴底踩在郑和石碑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等他们进祖祠,”秦九指的声音突然从密道里传来,他竟带着“镇远”号的水兵赶来了,铡刀上还沾着海草,“就炸!”
原来“镇远”号一直跟在后面,秦九指怕打扰吴迪寻找仙岛,没敢靠近,直到看到日本舰队,才全速赶来支援。水兵们迅速在银矿的山道上布下地雷,引线连着祖祠的硫磺柱。
日军果然冲进了祖祠,为首的军官看到铜匣里的海图,突然狂笑:“大日本帝国的舰队,终将统治这片海域!”他的军刀劈向《坤舆全图》,却被吴迪的凤钗挡住,绿宝石的光芒刺得他睁不开眼。
“动手!”吴迪大喊。阿贵点燃引线,硫磺柱在爆炸声中冲天而起,银矿的山体开始滑坡,巨大的银矿石像雪崩般滚向沙滩,将日军的登陆艇砸得粉碎。
“镇远”号的主炮同时轰鸣,炮弹落在日本舰队的旗舰上,火光映红了半个海面。吴迪站在祖祠的废墟上,看着日军的军舰在滑坡和炮击的双重打击下溃逃,突然发现银矿的山体滑坡后,露出了片巨大的岩壁,上面刻着幅更完整的海图,从万安岛一直画到南极。
“是郑和的终极航线,”长老抚摸着岩壁上的刻痕,“他本想完成环球航行,却因朝廷禁海而搁置。”
吴迪将《坤舆全图》和稻种交给秦九指:“你带水兵护送村民回黄岩岛,这些稻种要尽快送去南京,让农学家培育。”他指着岩壁上的南极航线,“我要去完成郑和未竟的事。”
黑小虎突然举起手:“我跟你去!《海疆图志》的最后一页画着南极的冰山,说那里有能治愈百病的冰泉!”阿秀也握紧猎刀:“鄂伦春的传说里,极北之地有长生草,或许就在南极。”
木勇、郑洋、阿贵的孙子……越来越多年轻的身影围过来,眼睛里闪着对未知的向往。他们的左耳朵后,都有颗或深或浅的红痣,在夕阳下连成串,像条跨越时空的血脉之链。
“镇远”号载着村民和稻种起航时,吴迪他们换乘了艘更大的帆船,阿贵送给他们的“不死稻”已经在船尾的花盆里发了芽,嫩绿的叶片在海风中摇曳。吴迪站在船头,凤钗的绿光与《坤舆全图》上的航线重叠,指向遥远的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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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南极的冰原,环球的航线,新生国家的未来,还有那些藏在地球尽头的秘密,都在前方等着他们。但他心里充满了力量,因为船帆上绣着凤凰与稻穗的图案,身后是群年轻的同伴,手里的凤钗正指引着前所未有的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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