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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头一看,只见黑洞里钻出一只巨大的爪子,指甲有半尺长,泛着青黑色的光,正朝着我的后背抓过来。那爪子的形状,跟棺材里伸出的那只手一模一样,只是大了好几倍。
“吴畏!”老油条在门外喊了一声,伸手想拉我。
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只爪子已经抓住了我的后领,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往黑洞里拖。我能感觉到冰冷的指甲刺穿了衣服,刺进了我的皮肤,熟悉的腥臭味灌满了我的鼻子,跟守宫、跟棺材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石门在我眼前缓缓关闭,老油条和小马的脸越来越模糊。我后领的力道突然松了。
不是那东西发了慈悲,是我脖子上挂着的半块青铜符突然发烫,烫得像块刚从火里捞出来的烙铁。那爪子碰到符的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力道骤然消失,我顺着惯性往前扑,正好撞在石门内侧。
“快!”老油条的手从门缝里伸进来,死死拽住我的胳膊。小马已经把工兵铲插进石门的缝隙里,用身体死死抵住,金属与石头摩擦的吱呀声里,缝隙勉强撑着三寸宽的空间。
我反手抓住老油条的手腕,三个人合力往外拽的瞬间,那只青黑色的巨爪再次从黑洞里探出来,这次它没抓我,而是拍向石门的机关枢纽。“咔嚓”一声脆响,枢纽里的齿轮像是被生生捏碎,撑着门的工兵铲突然弹飞,石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
“钻!”我低吼一声,拽着老油条往门缝里扑。肩膀刚挤出去一半,后腰突然被什么东西勾住——是那巨爪的指甲,像钩子似的嵌进了我的冲锋衣。
“他娘的!”我摸出折叠刀反手就扎,刀刃刺在指甲上,只留下个白印子。老油条和小马在外面拼命拉,石门的边缘已经卡到了我的肋骨,每收缩一寸,骨头都像要被挤碎。
青铜符在这时又烫了起来,比刚才更烈,像是要钻进我的皮肉里。那爪子突然又是一声尖啸,勾着我衣服的力道松了半分,就趁这半分空隙,我猛地一缩身子,带着老油条和小马滚出了石门。
“轰隆——”身后的石门彻底合上,震得整个甬道都在抖。我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后腰火辣辣地疼,冲锋衣被撕开个大口子,里面的皮肤已经青了。
“那到底是啥玩意儿?”小马的声音还在发颤,他刚才回头看了一眼,说那爪子后面拖着半截身子,像是被剥了皮的蛇,又长着人的躯干。
老油条没说话,正盯着我脖子上的青铜符看。那符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说是从一座宋代古墓里挖出来的,平时看着就是块锈迹斑斑的破铜片,今天居然能逼退那东西。
“你这符……”老油条的手指刚要碰到符,就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这行的规矩,祖传的玩意儿不能随便让人碰。
“先出去再说。”我捂着后腰站起来,刚才那一下虽然没伤着骨头,但动起来还是钻心地疼。甬道里的影噬和银针机关还在,只是刚才石门关闭的震动似乎把它们暂时卡住了,头顶的砖缝不再扩大,墙上的影子也安分了些。
往回走的时候,小马突然“咦”了一声,蹲在第二道锁的位置。刚才被我们撬开的翻板闸旁边,散落着几块碎骨,其中一块指骨上,居然缠着半根红线。
“这线是新的。”小马捏着红线的一端,线的材质很特别,不是现代的尼龙线,也不是古代的棉线,摸着像某种动物的筋腱,还带着点黏性。“而且……”他把红线凑到火折子前,线的末端突然冒出个极小的火星,“这上面有磷粉,是活物留下的。”
活物?难道那节度使的墓里,还藏着别的东西?
我摸着脖子上的青铜符,突然想起棺材里的那行字——“欲取此物,先入此局”。这哪是墓,分明是个局,一个设了一千多年的局。
“走,先出盗洞。”老油条扶着我往暗门走,他的胳膊还有点肿,但比刚才好多了。“这地方邪性,留着命以后再来。”
暗门后的通道比来时更黑,潮气里的腥甜味浓了不少,像是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出来了。我举着火折子照路,发现地上多了些奇怪的脚印,不是人的,也不是守宫的,像是某种巨大的爬行动物,脚印边缘还沾着湿漉漉的黏液。
“加快脚步。”我把工兵铲换到右手,青铜符的温度还没降下去,贴在皮肤上,倒像是多了层护身符。
快到盗洞口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滴答”声,跟我们刚进暗门时听到的一样,但节奏更快,更急,像是……有人在哭。
“别停。”我压低声音,示意老油条和小马跟紧。火折子的光往前探,照亮了通道尽头的景象——盗洞的入口被一块巨石堵死了,石头上爬满了暗红色的藤蔓,藤蔓的叶子在火光下微微蠕动,像是无数只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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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藤’!”老油条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儿是养在人血里的,能缠断石头,专吸活人的精气!”
血藤的藤蔓已经开始往通道里蔓延,最前面的几根已经快碰到小马的脚了。小马赶紧往后退,却不小心踩空,掉进了一个半尺深的坑——是刚才我们没注意的翻板机关,里面藏着十几根毒刺,幸好他反应快,只是擦破了点皮。
“左边有岔路!”我用火折子扫了一圈,发现通道左侧的墙壁上有个不起眼的洞口,大概能容一个人钻进去。那洞口像是天然形成的,边缘很粗糙,不像是人工挖的。
“钻进去!”我推了小马一把,自己殿后。血藤的藤蔓已经缠上了我的工兵铲,绿色的汁液顺着铲柄流下来,烧得我手疼。这玩意儿果然邪门,连金属都能腐蚀。
钻进岔路的瞬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块堵着盗洞的巨石正在被血藤勒得粉碎,碎石里夹杂着白色的骨头渣——看来之前有不少东西栽在了这里。
岔路比想象中宽,越往里走越干燥,土腥味里混着淡淡的松木香。小马举着火折子照了照墙壁,突然“咦”了一声:“这是……宋代的砖?”
我凑近一看,果然,墙壁上的砖缝里嵌着几片宋代的青瓷碎片,上面的缠枝纹很典型。这座墓是唐末的,怎么会有宋代的东西?
“难道……这岔路是后来挖的?”老油条摸着下巴,“是宋代的盗墓贼挖的?”
“不像。”我摇摇头,用工兵铲敲了敲地面,下面传来空洞的回响。“这路太规整了,不像是土夫子的手笔,倒像是……特意留的逃生通道。”
话音刚落,前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光着脚在走。我们三个瞬间屏住呼吸,火折子的光都不敢晃。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哼唱,像是个女人在唱歌,调子很古老,听不懂词,但听着让人心里发毛。
“是粽子?”小马摸出黑驴蹄子,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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