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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
我继续低声喃喃,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最近不太平…您在地下,您多保佑霍闲,保佑赤阳丹早日练成。”
阿炁学我的样子,也像模像样地对着墓碑鞠了个躬,小脸难得地严肃。
祭拜完毕,心中的躁动似乎平息了些许。
我深吸一口带着纸钱灰烬味的空气,眼神渐渐平复。
“走吧。”
更深的山林,更加黑暗。
脚下的路几乎消失,全靠十七辨认方向。
四周的坟包越来越密集、破败,有些甚至棺木都露了出来,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
空气中的阴寒之气也越来越重,像是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这一行不速之客。
终于,在一片相对开阔的山坳里,我们看到了一座戏台,突兀地矗立在荒坟野冢之间。
台子搭得极其简陋,就是用山里砍来的粗竹和惨白的帆布胡乱支起来的。
两盏散发着绿油油光芒的气死风灯,挂在台子两侧的竹竿上,像两只巨鬼的眼睛。
它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却比黑暗更令人心悸。
戏台下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十把竹椅,对着空荡荡的戏台。
深山老林,乱葬岗中心,子夜时分,凭空出现一座戏台和一堆空椅子。
这景象,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看来,鼠相男约我来,还真是看戏。”
“师父…周围阴气好重,有危险。”
王徽音的声音不大,紧紧握着手中的麻蛇鞭。
之前她很少参与这么危险的活,难免会不由自主的去紧张。
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见到这阵仗都吓得腿肚子直攥筋。
十七默默上前一步,手按在了后腰的法器上,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浓得化不开的雾。
阿炁却兴奋地‘咦’了一声,小鼻子用力吸了吸,“好多…木头的味道,还有腐烂和血腥的味道。”
王徽音不解,“师父,那老鼠精在搞什么?难道真要唱戏?”
我回道:“这不是给活人看的阳戏。
在层叠的深山老林里,自古有‘唱阴戏酬鬼神’的传统,寻常祭祖娱神,请的就是"阳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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