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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的反问道:“我男朋友拜托的?”
园丁被打断了劝说的话,表情看起来比我还诧异:“对啊,个子比我高大半个头的年轻小伙子,打扮也挺时髦的,又是墨镜又是帽子的。”
这熟悉的打扮让我立刻想起了D先生。
我焦急的问:“他在哪儿拦住您的?”
园丁回头指了个方向。
“谢谢!”我将话音抛在脑后,攥着手里的腊梅花枝用最快的速度向那边狂奔而去,然后在出口处停了下来。
已经不能再往外走了,否则我出去就回不来了,今天的预约名额早在几天前就满了。
这是第几次被D先生当成棋子戏弄了?我数不清也不想数了,但是在心底恨声吐槽了他一番。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坑我,上次我不过是还击了一次,他至于记仇到鬼鬼祟祟的使这些小动作么?
我气喘吁吁的在心里骂了他一通,差点直接把腊梅砸到一侧墙面上去,多亏了及时想起花是无辜的,这才勉强刹住动作。
花枝在我手中抖了几下,有些许濒临凋零的花瓣落到地上,像是已经干涸的血渍。
成年人的世界里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规则,哪怕是休息日,大家也默契地没有将中午聚餐的时间拖得太久,工作日里的午休时间一过,便有人打着回去陪家人的名义告辞了。
其他人说着羡慕他家庭稳定的话,也开始规划下午的活动,有些从前关系亲近,如今又在事业上有接触的同学呼朋唤友的要去打球或者唱K,是打算重温学生时代的活力和心情。
容云衍默不作声地安排助理给聚会买单,然后起身向大家致歉:“我下午还有事,只能是失陪了,不过大家若是不介意,在酒店的消费直接记在我账上就好。”
有人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说他不必这么客气,但他真心想做什么事的时候,总能表现的进退得宜:“都说迟到了要罚酒三杯,我从前旷过三次聚会,罚酒是没这个海量了,就算是给我个机会,重新跟大家联络感情吧。”
感情是需要联络的,若是长久不见面,难免会被时间和地狱差距给冲淡,异地恋容易分手的症结便在于此。
容云衍把话说的滴水不漏,其他人当然会给他这个面子,寒暄几句就不再纠结了。
唯有陈得不肯领容云衍的情,他自己算了笔帐,然后在四舍五入中选择五入,摸出对应面额的钞票放在了桌上。
周遭瞬间寂静无声,离他最近的同学干巴巴的笑着打圆场:“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容云衍刚说过要买单,其他人也都答应了,只陈得一个人非付钱不可的话,他接不接受都会难做人,前者是其他人被架在火上烤,后者则有悖于组织聚会的初衷。
陈得无意让其他人难堪,他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说:“我没开玩笑,不过容先生的情我承不起,否则总像是对不起某个人。”
他没说那个人具体是谁,然而稍稍有脑子的人都能立刻想到沈棠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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