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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眺望齐王府,府邸装点修缮一新,秋闱过后,他也会大婚迎娶姜家芝兰,齐王同姜家的联姻必将是一场让天下侧目的婚礼。
即便李冥锐高中状元,他迎娶宁欣也赶不上自己的婚礼。
齐王对着水面叹息一声,湖水像是通灵一般,荡起了波纹,齐王的影子飘荡模糊。。。
宁家小客厅,秋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刮进来,吹动了桌上放着的纸张,啪,一个玉虎镇纸压在纸张上。
乖乖坐在一旁的李冥锐动了动嘴唇,他全然没在平王世子面前的洒脱,在宁欣的目光下略带几分的局促紧张。
“是你做的?”
“嗯。”
“真的?”
“我从不没骗过你,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欺骗你。”
李冥锐想趁此机会详细解释自己的动机,不愿让宁欣误会他。
宁欣吹了吹茶水,一挑大拇指:“做得好,对付贱人就应该这么做!以后对他们不必客气,阴招也好,损招也罢,让他们灰头土脸不敢再算计你,就是好招数。”
李冥锐连连点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憨厚腼腆的笑道:“我就想着你说得震慑,其实我真没想过会闹得这么大,我也算是成全了他们的奸情。“
“我想他们定然不会感激你。”
宁欣笑意盈盈,李冥锐不是朽木,可以造就,现在他已经学会给自己的损招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她更看重李冥锐在这件事上的决断能力,看起来他真是无心燕国公的爵位。
名义上的亲眷困不住李冥锐,他这一点尤其让宁欣看中,如果碰到一个对亲眷优柔寡断的丈夫,宁欣立刻寻求和离。
不管亲眷如何下绊子,男人的心必须得偏向妻子,如此,妻子才能压下一众的极品亲戚。
“你对扮乞丐怎么看?”
“额,什么意思?”
李冥锐望着宁欣,“我做得还不够?”
“虽然是义女,但总是庆林长公主的女儿,她教女不严合该得些教训,也可给长公主提个醒儿,往后可不能再轻易的认下义女了。”
宁欣嘴角弯弯,墨色的水眸亮得惊人,“顺便也可以给贤妃上点眼药,最近贤妃同徐大人占据了上风,首辅大人帮了你我,也该我们为首富和天官大人进一份心力了。”
对于落井下石,宁欣从不犹豫。
李冥锐突然伸手盖住了宁欣的眼睛,浓密的眼睫似小扇子一般在手心扇动,心痒痒的,李冥锐的脸庞红了。
宁欣用自己的手去拽当着眼睛的手臂,她的鼻尖碰触到他手掌的厚茧子不甚舒服,也太过暧昧。
“你不用故意说给我听。”李冥锐此时开口,“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宁欣抓住李冥锐手腕的手停下了,蝶翼般的眼睫眨动间,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息,鼻子向上停了停,软软的问道:”你知道?“
李冥锐仿佛进了火山,浑身燥热,一股股的热流齐齐的涌到下身,端正直了身体,他才没当众出丑,宁欣虽然看不到,但能听到李冥锐沉重的呼吸声音,玩性大起,再一次。。。
她眼前一亮,在适应突然明亮的光鲜时,李冥锐直接将她拽入自己怀里,别得男人都是搂着情人的腰肢,李冥锐双手紧紧的握住宁欣的手腕,将她的双臂向后延展,大手将两个纤细的手腕握紧,他这才倒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抬起宁欣的下颚,如此一来,宁欣胸前的柔软比平时更为坚挺。
“我总会低估你,不过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互相了解。”
李冥锐吻了宁欣的嘴唇,正感受柔软甜美时,突然他大叫一声,宁欣推开了李冥锐,退后一步笑道:“既然知道低估我,还敢这么做?李冥锐,你色胆不小,以为控制住我的手就没事了么?”
捂着小腹,李冥锐蜷缩着身体,真疼!“平王世子教过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哼,跟长着桃花眼儿的小子学不出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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