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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不要那么抵触嘛。人家啊,可是特意为你才来的。在这样一个地方一个人一定很害怕吧,让姐姐来抚平你的创伤吧,姐姐的。。。。。。。。”
“你!你!别说话,离我远点!”我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耳朵,蹲在地上,虽然无法抵御它的精神冲击,但对构建心理防线多少有些安慰作用。
“哦,是人家惹你不高兴了吗?还是说,欲拒还迎呢。没关系,姐姐我呀,肯定会好好满足你的,让你体会,绝妙的快感。。。。。。。。。(往后又是一堆不能播的内容)”
我没法把她从脑子里挖出来,只能尽全力去想别的事情——听到海妖歌声的水手除了把自己绑起来外,是不会和海妖对唱的。
我尝试了所有能转移注意的方法,但人脑的垃圾机制,总是越不去想什么,关于什么的思绪就越强烈。
那女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描绘着各种带颜色的场景,但起码它的能力不算突出,并不能在脑海中直接呈现画面,不然就算是当代柳下惠,我也没法对满脑子的黄色垃圾无动于衷。
“0307!0307!03。。。。。。。。”在我精神疲惫,意识都已经恍惚的时候,那种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又在我耳边响起,脑海里的低语不知何时也消失了。
“在!在!我在这!我听得到!”我连忙叫道。摇了摇脑袋,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再环顾四周,柱子还是柱子,门也重新出现,那个一片空白的幻境消失了。
我长呼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触礁而亡”。
“你可以出去了。”
等了半天,终于听到这句话了。与来时的一步一顿不同,尽管惊魂未定,我离开时的动作称得上一个行云流水。好吧,实际上就是落荒而逃,第一次见识这种事情,绝大多数人应该都没法从容淡定的离开,我是一刻也不敢再在房间里待着了。
匆忙地打开三重门锁,出门第一眼,没有看见那个戴眼镜的,而是高约一米,闪着淡紫色光芒,整体形状类似讲台的一种机械,旁边则围着的是几个端着枪,严阵以待的大兵,那些对着我的枪口着实让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我的双手已经举过了头顶。
我自然不是他们关注的对象,在被领头的用手势示意离开后,我便低着头从他们身边穿过,走到了在转角处等待的眼镜男面前。在一阵沉默过后,他掏出一个小本子,开始了事故调查。
“发生了什么?”
“额。。。。。。。我突然,听到了。。。。。。女性的声音。”
“有具体内容吗。”
“有。但。。。。。。。但是。”
一方面我的英文水平着实很难翻译那冗长的话语。另一方面,那些话实在是太露骨了,说夸张点,有很多是我光回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赤的话,碍于脸面的原因,我没法把那些不能播的话亲口说出来。
“可以用中文。”他倒是考虑到了我的语言短板,但也仅此而已了,这真不是什么中文,英文的问题,它。。。它就是难以启齿。。。。。。。
我当时的脸色肯定显得十分为难,但他并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
“说的话太多了,所以我可能。。。可能。。。。。。”我尽量找理由搪塞过去,但显然对于这么一个工作严谨的人是没有用的,除非我在一开始就别把这事说出来。
“回去后,给你提供纸笔,记录下来。”
虽然最后还是得回忆一下那些语句,不过总比我亲自说出来强。
“你在石碑上看到了什么?”
没有任何停顿,他很直接的抛出了第二个问题,而我也才知道他们管那个就叫石碑。
“很多,红色,蓝色的。。。。。字,不对,符。。。。。。一些东西。”就算我的英语水平过硬,也很难第一时间比较准确地去形容那些抽象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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