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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
“让我动手,我保证,会让他经受到,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痛苦。”
郭铁闻言大惊失色,紧接着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张嘴就问候祖宗十八代:“萧麦,我草泥马……”
沈心原本想要亲自动手,但莫名被那句“世间无与伦比的痛苦”
所吸引,下意识地把凿子递给了萧麦。
萧麦则左手拎着凿子,右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长长的针。因其长度近蛇,故取名“蟒针”。
他对准郭铁的下巴,一针捅上去,就把下颚和舌头穿在了一起。
舌头被束缚,郭铁当即再说不出一句话,而且因为针头抵住了上颚,致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以减轻痛楚。
萧麦看了看郭铁的牙口,笑道:“郭掌旗平日不怎么注重保护牙齿啊,明明春秋鼎盛,就养成了一副烂牙。俗话说得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之所以这么疼,实在是因为牙根儿里面的牙床太敏感了!”
说着,他拿起了锥子。
“待会儿,我先敲掉你一颗大牙,再用铁锥抵住牙床,使凿子往上用力一锤,铁锥扎进牙床深入骨髓。那滋味儿,嘶——想想都让人酸爽。”
萧麦介绍完自己的想法,旁边的狱卒莫名牙疼,身后的沈心更是打了个哆嗦:“呵,你小子原来玩儿得这么变态?”
郭铁口中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萧麦没有拔出蟒针,放他说话,因为郭铁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几乎已经肯定,高胜寒定然对他做出了某些承诺,否则再见面时,郭铁不会表现得这般坦然。甚至于,郭铁已经知道了必死的结局,才能面对沈心时,也能做到“不卑不亢”。
所以,他现在也不怕死。
对付这种滚刀肉,必须得先在刀上滚一遍。
“看好了。”
萧麦举起铁锥、凿子,走到郭铁面前。
郭铁一边把头往左扭,一边把头往右拧,但面对萧麦举起来的锥凿,直觉告诉他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说时迟那时快,“咚”的一声,萧麦掌中铁锥忽而落下。
“咯!”
一片大牙在铁锥的重击下断裂。
郭铁惊得下意识合上嘴巴,结果嘴巴里的蟒针扎透了上颚,鲜血混着唾液大口大口地涌出。
“啊——啊——”
似杀猪又似触电般震颤的惨叫,瞬间响彻了刑房。
但仅仅只有一瞬,郭铁全身发抖着,止住了嚎叫,他瞪着血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萧麦,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剥。
萧麦知道,打掉一颗牙的痛苦,普通人都能忍耐,对郭铁这样的人来说,更加只是开胃菜。
不过,对他来说,则是药引。
“真是不好意思,我通常会提前把话说清楚,这次不小心忘了。那就再说一遍——桃夭派的姚前辈教过我一个道理,如果你打算跟一个人结仇,就应该照着族谱把他全家杀尽杀绝。等你的儿女长大,知道你在我手下,吃过这么大的苦头,一定会来报仇。这么大的仇怨,我是不是该趁早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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