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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柱子带来的那些兄弟也都受了伤,还有那几辆车被砸的稀巴烂,他们也开不了车了。
王老五就叫了几个人开车,把马五柱他们连人带车拖拖捞捞的送到大屯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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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送完人,开着车就回来了,这马五柱子可惨了呀,被扔在那儿的时候,都晚上1点多了。
去的时候还雄赳赳气昂昂地要去收拾王老五呢,结果现在被扇了大嘴巴子,糊了满脸猪屎,脑瓜子嗡嗡的,他那几个兄弟伤的也挺重,好几个被打得骨折了,胳膊腿折的都有,一个个狼狈不堪的。
马五柱子这时候在富凤村,他爹在村里是一把手,一见儿子让人打成这样,立马组织村民,把那些轻伤的安置在村里,重伤的赶紧往长春送,等送到长春都后半夜了。
马五柱子这情况挺严重的,都被打蒙了,迷糊得不行,差点就进重症监护室了。
之前马五柱还想着呢,让兄弟给郝树春打电话说这事儿,郝树春这时候还在那儿合计呢:“马五柱子,他妈能不能行呢?你说那王老五,能不能把马五柱子给收拾了呀?”
郝树春挺精明的,之前编了个鞋城出事的借口没跟着去,这时候正喝着酒呢,心里还想着:“操他妈的,这个王老五啊,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啊,我听打电话那意思,就没惯着马五柱,也不知道马五柱子那边啥情况了,哼,我看那傻逼去了也是够呛!”
“哟,这电话来得还挺快呀。”
正想着呢,电话响了,一看是马五柱打来的,“哟,这电话来得还挺快呀。”
就接起来说:“哎哎,柱子,殿军啊,我是春哥啊,军儿啊,我不是不让你去吗?我走的时候都说了,不让你去,你那不是喝多了嘛。我今天还有事儿,实在陪你去不了,咋的,吃亏了啊?昨儿个你不还说打他就跟玩似的吗?”
马五柱子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说:“春哥呀,这逼现在可厉害了,成长了,老猛了,我车都没下来呀,咣咣咣的,好多车撞我车呢,然后一帮人围着我们,拿着长杆子、斧头、锤子啥的就砸我兄弟呀,受重伤的七八个呢。”
马五柱子又接着说:“春哥呀,这事吧,虽然跟你没多大关系,春哥,你能过来看看我吗?让我心里也好受点,我今天真是喝多了,马尿汤子灌多了,操他妈,我长这么大,马五柱子还没吃过这亏呢。”
郝树春一听,说:“哎呀,我操他妈,你瞅瞅,哎呀,也就我郝树春讲究,兄弟,在哪个医院呢,我带钱过去看看你去,你说吧,在哪呢?”
马五柱子说:“医大二医院。”
“行了,我半个小时过去。”
郝树春心里想着:“哼,去看看呗,显得我仁义,不过他去跟我有鸡毛关系呀,我又没让他去,拉都拉不住的主儿。”
生活中就是这样,你就记住了,被人当枪使的,永远都是替人家瞎忙活,还以为自己多仗义呢。
郝树春这边倒还挺仁义的样子,带着十万块钱,叫上沙老七他们,开车就往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一进病房,马五柱其实也没啥重伤,也没被拿刀砍着,就被棒子打了几下,再加上挨了些大嘴巴子、小飞脚啥的。
马五柱当时躺在床上,他爹马长龙在旁边可气坏了,骂骂咧咧地说:“天天他妈打仗啊,你说说这他妈又帮谁打仗啊?”
五柱子无奈地说:“爸,是长春的,呃,春哥啊。”
“长春的,谁呀?我熟吗?”
正说着,郝树春到了。
马长龙没好气的说:“你是郝树春呀,马长龙我在社会上混这么久,听说过你,看看吧,我儿子现在为你这事儿,半死不活的,你看看吧啊。”
郝树春赶忙说:“叔啊,楼下我给存了十万块钱,要是不够呢,明天我再存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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