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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梅拿在手心一看,顿时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冷得她手脚冰凉。
这只花丝凤尾簪,原是上次元宵宫宴上,陛下赏给谢诚宁的物件之一。她当时很喜欢,便央着谢诚宁将这只花丝凤尾簪给她,谢诚宁当时含糊其辞地答应了,说是过两人让人来拿给她,结果便没有回音了,但因为何洛梅每日处理的家事太多,早就忘了这件小事。
可没想到,这支御赐的花丝凤尾簪竟被谢诚宁给了他养在外面的小老婆,戴在了这个贱蹄子的头上!
何洛梅气得手都在抖。
她还记得有一次谢诚宁抱着她,原本正温存着,谁知谢诚宁看着她,突然说了一句,“你的腰怎么这么粗。”
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她的腰绝不算粗,在那群官妇里算身材保持得很好的,谢诚宁过去几年还总是夸她苗条纤细,而现在她身材跟过往几年都差不多,一点变化都没有,她也从不过度饮食,谢诚宁忽然说出这句话,实在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谢诚宁说完这句话后,便一点心思都没有了,只亲了一下她的红唇便敷衍了事。
可如今见到芸娘,瞧着她那纤瘦的身形,芸娘又比自己年轻了十岁,何洛梅如今一切都能想明白了。
感情是遇到了芸娘,他心里有了比较,觉得她的腰比芸娘粗!
何洛梅攥紧簪子,气笑了,“来人,把她的脸给我抬起来。”
她倒要看看是谁。
芸娘被逼无奈,只好楚楚可怜地抬起头。
见到这张脸后,何洛梅如同被雷劈了。
“怎么是你?!”
这不是当初跟陈世楼一起大闹谢家,还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村妇么?
芸娘在地上不安分,挣扎着要逃跑,苏嬷嬷扇了她一巴掌,“贱人,说!你是怎么跟三爷淫奸苟合的?”
芸娘头发都乱了,战战兢兢地吐出实情来,“正是奴婢,当初奴婢恰好在路上偶遇到了谢三爷,谢三爷怜惜奴婢的遭遇,便出手帮助了我,出了个宅子让奴婢安身。”
何洛梅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当初她原想着想让那陈世楼娶了阮凝玉回家对其百般折磨,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个乡村野妇,竟敢骑在她的头上?
“来人,把她的头发给我绞了,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何洛梅冷笑一声,如今谢老太太和谢诚宁都不在家,难不成她还怕一个小小的芸娘不成?
再者说了,就算她今日让芸娘死在这里,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谢老太太亏欠他,谢诚宁又是个惧内的,她为家里操劳多年,她打死一个勾引主子的贱婢又算什么?
“把这个不知廉耻的烂货捆着绑了石头,把她按在水井里!”
当阮凝玉知道了何洛梅去了荣安堂后,便急急忙忙让人去给谢诚宁通风报信。
就在芸娘要被沉井的时候,谢诚宁便赶了回来。
他刚跨进庭院,便被眼前的混乱给惊到。桌椅翻倒在地,瓷片碎了满地,几个丫鬟缩在角落不敢作声,而芸娘披散着头发,一头青丝被剪得参差不齐,狼狈地跪在地上。
他顿时青了脸,“这是做什么?谁准你们在府里这般胡闹!”
何洛梅见他回来了,眼底蓄着的泪意强忍着没掉下来,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带着苦涩的冷笑:“动她?谢诚宁,你先问问自己做了什么!你在外头瞒着我养外室,全然不顾谢家的规矩与颜面,如今还敢把人藏进府里,让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你这般所作所为,眼里还有我这个正妻,还有谢家的列祖列宗吗?!”
谁知芸娘在地上磕头哭着道:“不关三爷的事,是奴婢对三爷心怀感激,是奴婢引诱的三爷,夫人要罚便罚我吧!”
谢诚宁看到了她这头短发,又听到这句话,心里的怜惜便越发不可收拾。
何洛梅气笑了,没想到芸娘都这个时候还假惺惺地替谢诚宁说话,难不成她还看不出这个狐媚子的手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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