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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安慰一下阎研,腐烂的腥臭味突然浓郁起来,我猛地拽住她往右侧扑倒。
半截白骨擦着我后颈飞过,钉在身后的树干上簌簌震颤。
“低头!”
阎研突然甩出张黄符,金光照亮的刹那,我头皮都要炸开了。
几十只青灰色鬼手正从浓雾里探出来,指节扭曲得像是被车轮碾过的蚯蚓。
符咒爆开的火星溅在最近那只手上,皮肉顿时翻卷成焦黑的鳞片状。
一只怪物突然靠近我身边,它脸上重叠的五官,就像七八张人皮同时贴在头骨上
我也忙将桃木剑刺出,剑锋捅进怪物黏腻躯体的触感让我胃部抽搐。
怪物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慢慢化作一缕黑烟飘走。
阎研的发丝被冷汗黏在煞白的脸颊上,幽幽说道:“这些怪物是阴傀,有人在用控魂术指挥它们,他们的进攻很有规律!
“
我挥起桃木剑斩断从地底钻出的半截鬼影,阴傀碎裂时喷出的血沫带着冰碴,溅在手腕上像被毒蜂蛰过。
阎研说得没错,这些怪物进攻时总保持三角阵型,受伤的会立刻退到后排让新傀儡补上,活像训练有素的军队。
“用你的玉佩试试!”
我突然想起阎研父亲曾文东的那枚玉佩,那可是灵界的东西。
“好的!”
阎研胸胸前掏出玉佩,她的指缝里唠嗑迸出五彩光芒,刺得我眼前有点发黑。
阴傀们则发出成片的嘶吼,像是滚油泼进蚁群。
我勉强眯着眼缝,看见那些扭曲的躯体在强光中像蜡像般融化,脓血顺着草叶往下淌,在泥地里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玉佩的光芒渐弱时,山谷已经恢复了静寂,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摸到裤袋里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的地址,正是我们所站立的地方。
可是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莫非真的就是一个陷阱,目的是让那些阴傀围剿我们?
“我们的退路被封死了。”
阎研突然说道。
我急忙转头去看,我们来时的山道正被一些蠕动的藤蔓堵住。
那些藤条上鼓着密密麻麻的肉瘤,每隔三秒就“啵“地爆开一个,溅出腥臭的绿色汁液。
我们脚下的地面也开始龟裂,比之前浓郁十倍的腐臭几乎像一条条虫子直往鼻腔里钻。
我桃木剑上的铜钱突然全部直立起来,在剑身疯狂旋转。
记得当时陈大师好像说过这是大凶之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让我不由得害怕起来。
阎研的身体突然僵住,她盯着某块裂开的岩壁瞳孔紧缩。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我看见半张人脸嵌在石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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