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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又道:“我刚瞅着钱刚他爸妈了,来找柳花算账还是咋?”
“问阿霰关于柳丽蓉的情况。”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钱刚的?”
“我觉得是,阿霰说”李映棠复述秦霰的话。
吴红:“是钱刚的柳丽蓉干啥同意打掉呢?这不作妖吗?”
“可不?脑子有病!按照阿霰的话来说,这种人认知水平在医学上的属于智障。”
智障两个字戳中吴红的笑点,她笑的肚子疼。
李映棠被她的笑声感染,跟着笑了一会儿,在她家说了一会儿柳丽蓉的闲话,带着鹦鹉回家。
远远便见程木工站大门口,边上放着做好的木工活。
李映棠快步上前:“叔,辛苦了,多少钱。”
木工笑道:“哪里捉的雀儿?怪好看的。你先瞅瞅,满不满意,不满意我现场改。”
李映棠大致检查了一下:“可以。”
“两块钱,不贵吧?”
“不贵。”李映棠回屋把鸟放回笼子,拿钱结账:“帮我往那边的空地上搬一搬可以吗?”
“行。”木工按李映棠的指示,将东西放好,拿着钱走了。
秦霰眼风略过木桩人,定位靶,以及假人。“这些做什么用?”
李映棠:“训练你的身手。”
秦霰:“打拳么?”
“算也不算,主要是锻炼你身体的灵活性,以及如何远距离打击目标。”
“示范示范。”秦霰感兴趣道。
“大白天的我才不干,被村里人瞧见,还以为你是我打服的呢。”
秦霰敛着笑意:“这会儿没人。”
“不来。”
一直到天黑,结束了程十的学习,李映棠才开始,先让他热身拉筋,接着开始慢动作教他如何利用木桩人锻炼。“就像这样,这样你试试?”
秦霰思考了一会儿,复习了一遍她的动作。
李映棠竖起大拇指:“你的脑子真好使,一遍就记住了基础动作,先这么练着,熟悉后加快动作,配合着自身的力量出招,之后咱们再增加难度。”
“好。”秦霰练习了两遍,仿佛开窍一般,已经有模有样了。
李映棠抱着水杯喝茶,险险呛住:“你咋学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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