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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他想说什么,或许是咒骂,或许是求饶,但江辰根本不想听。
手腕用力一拧,搅动石刃,扩大伤口,然后猛地抽出!温热的、带着腥气的液体随之喷溅。
王扒皮惨嚎一声,捂住伤口踉跄后退,但江辰的动作更快、更狠!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花哨,只有最原始、最彻底的杀戮意志。
噗!噗!噗!
石刀一次又一次地捅入、抽出,避开坚硬的骨骼,精准地破坏着内脏与血管。每一刀都干净利落,带着一股为原主、为无数被他迫害之人复仇的冰冷决绝。鲜血迅速染红了王扒皮的衣服,在地上汇成一滩。
终于,王扒皮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肥胖的身躯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重重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抽搐了两下,再无生息。
这个作恶多端的魔奴走狗,最终死在了这间他用来作恶的陋室之中,死在了他以为早已碾死的“蝼蚁”刀下。
江辰微微喘息,握着染血的石刀,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然后,他转过头,看向床上那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瑟瑟发抖如同风中落叶的女孩。
她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虽然脸上脏污,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但依旧能看出清秀的轮廓和三分姿色,此刻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无边的恐惧,泪水无声地滚落。
江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眼中那属于复仇者的冰冷杀意褪去些许,尽量让声音显得平缓一些,尽管依旧带着行动后的微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没事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女孩凌乱的衣衫,又移开视线,沉声道:“把衣服穿好。这里不能再待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定力量,仿佛在女孩濒临崩溃的恐惧中,投下了一颗定心石。
女孩似乎被他的声音惊醒,猛地一颤,随即手忙脚乱地拉扯着破碎的衣物,眼泪流得更凶,却是劫后余生的、混杂着恐惧与庆幸的泪水。
她一边穿衣,一边仍忍不住惊恐地偷眼看向地上王扒皮的尸体,以及持刀而立、浑身染血却面色沉静的江辰,仿佛在确认这噩梦是否真的结束了。
江辰快速扫视着王扒皮这间简陋却堆满搜刮来的杂物的房间,手中动作不停,一边在散乱的柜架、角落的破木箱里翻找,一边头也不回地向那惊魂未定的女孩询问,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有力:
“你知道其他被关起来的女孩,在哪里吗?”
女孩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指向屋后,声音仍带着颤抖:“在……在后院!有个柴房改的屋子……门锁着,我们,我们几个都被关在那里!”
江辰点点头,手下翻找的动作更快。他从一个锁着的小铁盒里(锁被他一刀柄砸开)倒出十几块散发着微弱晦暗能量的下品魔石,这是魔域通行的低级能量货币兼修炼辅材。又从王扒皮床底的暗格里,找到几包用油纸仔细包裹的东西——一截泛着紫光的“枯藤”、两块沉甸甸的暗红色“矿石”、几株保存尚算完好的奇异草药。这些虽然算不得顶尖,但在这贫瘠的土虫城,已是罕见的“天材地宝”,显然都是王扒皮多年来敲骨吸髓攒下的家底。
他将魔石和这几样相对有价值的材料迅速揣入怀中贴身处。目光冷冽地扫过地上王扒皮逐渐僵硬的尸体,然后看向那已经匆忙穿好衣服、仍瑟瑟发抖的女孩。
“想活命,现在就跟我走。”江辰的语气没有商量余地,说完便提着染血的石刀,率先向后院方向走去。
女孩几乎没有犹豫,连忙小跑着跟上,紧紧缀在江辰身后,仿佛他是这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源。
后院比前院更显破败荒凉,堆着些朽木和破烂家什。角落处,果然有一间看起来比正屋更矮小、窗户被封死的土坯屋子,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
江辰示意女孩退后些,自己上前,没有用钥匙——王扒皮身上或许有,但他懒得去摸。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石刀,又看了看那把锁,转而从旁边柴堆里抽出一根结实的木棍,卡在门栓与门框的缝隙处,全身力气灌注双臂,猛地一撬!
“咔嚓!”木头断裂和铁锁扭曲的声音在寂静的傍晚格外刺耳。门被硬生生撬开一道缝隙,足以让人侧身进入。
昏暗的光线透入屋内,一股混杂着霉味、汗味和恐惧的气息涌出。只见狭小的空间里,墙角瑟缩着五六个身影,都是年纪不大的女孩,衣衫单薄破烂,脸上脏污,眼中满是惊恐,像一群受惊的小兽,紧紧挤在一起。当门被暴力打开,光线和江辰染血的身影出现时,她们更是吓得集体一颤,发出压抑的惊呼。
就在这时,缩在最里面角落的一个瘦小身影猛地抬起头,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那双原本黯淡绝望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
“哥……哥哥?!”声音嘶哑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激动。
是江小月!
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挣脱了身边女孩的依靠,踉跄着扑了过来,一把死死抱住江辰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瘦弱的肩膀剧烈抽动起来,却发不出完整的哭声,只有破碎的呜咽和眼泪迅速浸湿了江辰沾血的衣襟。“哥!真的是你!你没死……你没死……”
江辰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血脉深处传来的悸动,以及怀中女孩那几乎要崩溃后重获至宝的狂喜与后怕。他一手仍握着刀,另一只手抬起,有些生疏却尽量温和地摸了摸江小月枯黄干涩的头发,低声道:“嗯,没事了,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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