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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挣扎着,泪水终于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襟。“我说了,我不同意!”她扬起头,那双含泪的眼眸里满是坚决与委屈,双手紧紧握拳,捶打着他的胸口,仿佛要将自己的不满与恐惧都发泄出来。
季宴将人紧紧抱着,下巴抵在鹿笙的发顶,温柔地说:“笙笙,你乖。”
鹿笙闻言,泪水更加汹涌,一双泪眼婆娑的眸子直视着季宴,声音带着哭腔,“季宴,你如果敢去做结扎,我明天就跟别人跑!”
季宴的眸色瞬间深邃,“你敢。”
鹿笙泪水涟涟,猛地推开他,决绝地说:“你看我敢不敢!”
她赤足踩在地砖上,冰凉的感觉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转身跑向房门,手已搭在门把手上。
季宴见状,心中一紧,快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箍住,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鹿笙挣扎着,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打湿了两人的衣衫,“你放开!”
季宴红着眼睛,将人紧紧抱着,声音沙哑而低沉:“笙笙,别逼我。你这样,我会疯的。”
鹿笙在他的怀中剧烈地挣扎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哭腔,她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胸膛,如同春雨般绵绵不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哀求:“季叔叔,你不要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她的双手紧紧攀附着季宴的胸膛,指甲在衣料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季宴的心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入,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低下头,看着鹿笙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声音低沉,“笙笙,我是为了你好。”
鹿笙摇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她哽咽着:“我知道,但我就是不能接受。”
季宴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宠溺,他轻叹一声,“好,不做了,我不做了。笙笙,乖,不哭了。”
他轻轻捧起鹿笙满是泪痕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随后,他缓缓倾身向前,鼻尖轻触她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的唇,如同春日里最柔软的微风,轻轻掠过鹿笙的脸颊,带来一丝丝温暖而又酥麻的触感。
季宴的唇霸道地覆上了她的,温柔而深邃,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吞噬殆尽。
良久,鹿笙的哭声渐渐小了,只剩下偶尔的抽噎,季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唇,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轻声细语道:“不准再哭了,笙笙。”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鹿笙双手紧紧环住季宴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细声呢喃:“季叔叔,我还要。”她的声音带着刚哭过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季宴轻笑一声,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戏谑:“刚刚不是还说累得直不起腰,嗯?这会儿又敢惹火了?”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她微微扬起头,主动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季宴一愣,随即加深了这个吻,他的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背,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腰际,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稳稳地抱上了床。
鹿笙的眼眸里闪烁着羞涩与期待,她微微侧头,长发如瀑般散落,增添了几分妩媚。季宴倾身压了上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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