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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处都看了,沈靳洲不在。
不在负一层,那就是在负二层了!
姜惟意从楼梯下了负二层,负二层是个酒室。
她刚走下去,就看到坐在地上的沈靳洲正喝着酒。
他人靠在那红酒柜上,长腿肆意地放着,右手拿了一瓶红酒搭在曲起的右腿上,左手勾着酒杯。
他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
姜惟意看了一会儿,才抬腿走了过去,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沈总。”
男人抬起头,黑眸里面是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戾气,“喝酒吗?”
姜惟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靳洲,她想说自己酒量不好,开口却成了:“好啊。”
滞了一下,她也没打算反悔,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沈靳洲把红酒杯上的酒喝完,空了红酒杯,往她跟前一递:“介意吗?”
姜惟意一开始没反应不过来,愣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不介意的。”
这个时候说介意,那就伤人了。
沈靳洲给她倒了半杯红酒,自己拿着那红酒瓶,往她的杯子上碰了一下,随即仰头就喝了起来。
姜惟意也抿了一小口,看着跟前的男人斟酌着怎么开口安慰。
这方面,她是真的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是沈靳洲,那些俗套的安慰方式,显然是没什么用的。
姜惟意正犹豫着这个时候问人家要不要吃糖是不是太过唐突的时候,沈靳洲已经把他手上的那瓶红酒喝光了。
他站起身,从酒柜的上方直接就抽了一瓶红酒出来。
在他伸手拿开瓶器的时候,姜惟意忍不住了:“沈总,要不要吃糖啊?”
男人开瓶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她。
姜惟意伸出右手,摊开掌心,露出里面那三颗黄橙橙的芒果糖:“酒不好喝,糖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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