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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睡时分,月光透窗洒在望舒阁中,甚是清凉。
拓跋月却觉得有些燥热,遂褪去了外袍,让阿澄服侍她洗漱。
阿澄拧了帕子,手触在她额头上,微微觉得有些烫,再贴了贴自己的额头,忙道:“公主,您又发热了。”
说罢,她忙去案上取药。
妊娠以来,拓拔月发热过好几次,以致于李云洲心生担忧,特意备上了退热的药丸。
这厢,拓拔月刚服下药丸,霍晴岚已把李云洲、阳英带了过来。
二人诊了一回脉,结论与以前一样。李云洲遂去庖厨亲自抓药熬煮。阳英则让拓拔月躺在榻上,袒出她右手臂,沿着中线开始推按。
拓拔月瞧着新鲜,遂好奇问:“阳大夫,这是什么法子?”
“推按之法,清天河水,退六腑、清肺经,对小孩儿最有效。先是清天河水。这里,右手腕到右前臂内侧正中,从腕横纹推至肘横纹,连推四十九下。”阳英道。
她的手指很有力度,但又不致疼痛。
“我不是小孩儿。”拓拔月打趣道。
阳英幽幽地看她一眼:“公主容易犯热病,与小孩无异。”
她又看了一下她微微发红的皮肤:“不行,都泛红了。”
她便吩咐阿澄:“阿澄,你去取一枚鸡子,磕出蛋清来。”
须臾,阳英把蛋清敷在她腕臂之上,轻轻按揉,而后再推按起来:“敷上蛋清后,推按起来就顺畅些了。公主肌肤太嫩了。接着,要退六腑,清肺经……”
拓拔月却无心听她说话,一瞬间神思飘到了数年之前。
那时候,她住在霍家村,生活困顿不堪。阿母在家里纺织,她便进山去砍柴。如果运气好砍得多,她也会拿一些去集市上贩卖。
因为这个,她的肌肤并不细嫩,一双手磨出了茧子,背脊也因为经常背柴而被磨破。
后来,她在山中遇到替父采药的李云从、李云洲,就此结下一段缘分。
再后来,她听李云从说起三公主拓跋芸,会去寺中祈福,便有意去那里送柴,又刻意让拓拔芸注意到她。
如此一来,拓拔月才令拓拔芸起了悯心,把她接到身边做随侍。
此后,拓拔月随拓跋芸同吃同住,再也没做过粗活,否则哪有后来光洁柔嫩的肌肤。
说不定,刚到姑臧就被沮渠牧犍识破了身份。
不对,依乞伏琼华的性子,怕是早就跟沮渠牧犍说起她的怀疑了。只是,他也许并不看重此事。
这个人呵,自己的枕边人,并不在乎和他生儿育女的是谁……
“公主!”
拓拔月还在胡思乱想,忽然被阳英高声喊了一句。
拓拔月神思被拉了回来,诧异地望着阳英:“阳大夫?”
“公主又在动心思了,”阳英微微恼怒,“一早便跟您说过了,您现下这些不适,都是忧思过度所致。您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拓拔月被她说得脸上一红,讪讪道:“对不住啊……”
医者仁心,她的话本该被放在心上。
阳英敛了敛脾气,耐心地劝她这段时日少动心思,万事都不要在意。
拓拔月正一一应着,望舒阁前忽有人传报,大王过德音殿来了。
阁内阁外伺候的宫女内侍,马上忙碌起来。
沮渠牧犍跨入阁中,见阳英正在给拓拔月推按,忙问及因由。
“老患热病,算怎么回事?”沮渠牧犍皱起眉来,“要不然,让我这边的侍御师看看吧。”
拓拔月忙说不用,她的侍御师一直跟着她,对她身子知根知底,就不烦劳别人了。
这话说得客套,沮渠牧犍岂能不知。拓拔月嫁他一年多以来,一应吃穿用度,都由她陪嫁的随扈负责,似是忌防着有人害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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