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跑到地下室门口,刚要往上爬,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像是有人在追赶。他回头一看,只见最前面的那具白骨已经追到了楼梯口,它的手里拿着把生锈的手术刀,刀上还沾着些暗红色的残渣,正是当年实验用的工具。
顾衍拼命往上爬,楼梯板的“吱呀”声和骨骼碰撞的“咔哒”声交织在一起,像是催命的鼓点。他跑出住院部大门时,零点的钟声刚好敲响,身后传来阵阵嘶吼声,像是无数个被困的灵魂在咆哮。
他钻进车里,发动引擎,猛踩油门,车子在雪地上飞驰。后视镜里,废弃的第四医院越来越小,可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他——后座的车窗上,印着个苍白的手印,像是女人的手,而背包里的文件夹,不知何时多了张照片,照片上是林晚和许医生的合影,他们站在医院的花园里,笑得很开心,照片的背面,用红笔写着:“谢谢你,我们终于可以走了。”
第二天,顾衍把实验记录交给了警方,二十年前的悬案终于有了眉目。可从那以后,每当冬至下雪的日子,他都会梦见那座废弃的医院——梦见林晚坐在值班室里,手里拿着输液瓶,“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液体;梦见许医生的白骨站在太平间里,朝着他挥手;梦见通道里的抓痕渗着血珠,在地上汇成一个个倒计时的数字。
有人说,那座医院并没有被真正废弃,那些死去的实验体,还困在地下室里,每到冬至,就会醒来,寻找新的“同伴”;还有人说,林晚和许医生的灵魂并没有离开,他们还在医院里徘徊,等着看那些作恶的人得到惩罚。
而顾衍知道,每当雪落下来,覆盖住医院的台阶时,那串小小的脚印,还会再次出现,从门口延伸到太平间,像是在等待下一个揭开秘密的人。
顾衍以为把实验记录交给警方,就能了结这段诡异的经历,可他错了。
交证后的第三天夜里,他被一阵轻微的“滴答”声吵醒。声音来自客厅,像极了地下室里输液瓶滴液的声响。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客厅的灯没开,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在地板上洒下片惨白。视线扫过茶几,他的呼吸猛地顿住——茶几上放着个生锈的输液瓶,瓶身缠着半枯的藤蔓,里面残留的暗红色液体正顺着瓶口往下滴,在玻璃桌面上积成小小的一滩,形状像极了医院地下室里的冰面血渍。
他伸手去碰输液瓶,指尖刚触到铁皮外壳,就传来刺骨的寒意,像攥住了块冰。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瓶身贴着张泛黄的标签,上面用蓝黑墨水写着个名字:“实验体7号”,而他在实验记录里见过这个编号,对应的正是当年最早出现“传染病”症状的病人。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像是有人推开了虚掩的门。顾衍猛地回头,月光下,玄关的地板上多了串湿漉漉的脚印,鞋码很小,和医院台阶上的一模一样,正缓缓朝着客厅延伸。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刚要追出去,脚印却在茶几旁突然消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只留下几滴暗红色的水渍,渗进地板的缝隙里。
接下来的日子,诡异的事接二连三发生。他的法医工具箱里,总会莫名多出几根细小的骨头,像是人类的指骨;睡觉时枕头下会压着张褪色的病历单,上面写着“高热不退,皮肤溃烂”,签名处是个模糊的“许”字;甚至在解剖室工作时,冷藏柜里会突然传出“咔哒”声,打开一看,里面的标本全都偏离了原本的位置,整齐地朝着门口摆放,像是在“注视”着什么。
顾衍意识到,那些被困在医院的灵魂,并没有因为真相即将揭开而离开,反而跟着他回了家。他决定再去一趟第四医院,不是为了办案,而是想弄清楚,林晚和许医生到底还需要什么。
再次抵达医院时,雪已经停了,阳光洒在积雪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可住院部里依旧阴冷。他顺着熟悉的路往地下室走,台阶上的脚印还在,只是被新落的薄雪盖了层,隐约能看见轮廓。走到地下室门口,他发现上次被撬开的铁链,不知被谁重新拴了起来,锁芯是新的,上面刻着个小小的“林”字。
“你来了。”身后传来林晚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比上次多了些温度。
顾衍回头,看见林晚站在楼梯口,穿着那件绣着名字的护士服,脖子上的勒痕淡了许多,脸上有了些微弱的血色。她的手里拿着串钥匙,晃了晃,发出“叮铃”的轻响:“这是当年医院的备用钥匙,我找了二十年,才在值班室的地板下找到。”
她走到铁链旁,用钥匙打开新锁:“里面的他们,比我更着急。实验记录虽然交上去了,但那些当年的始作俑者,还活着,他们没受到惩罚,这些灵魂就没法安心离开。”
顾衍跟着林晚走进地下室,太平间里的白骨依旧整齐地摆着,只是那具戴着银镯的白骨前,多了个小小的香炉,里面插着三支燃尽的香,香灰落在积雪上,形成小小的圆圈。“这是我烧的。”林晚轻声说,“许医生生前信佛,总说善恶终有报,可他到死,都没等到这句话兑现。”
她走到通道深处,推开了一扇之前被杂物挡住的小门。门后是间小小的实验室,里面摆着生锈的实验台,台上放着些破碎的药剂瓶,墙上挂着张泛黄的照片——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实验室门口,笑容得意,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顾衍认得,是现在市里有名的医学专家,也是当年第四医院的院长。
“就是他们。”林晚的声音里带着恨意,“院长牵头,联合几个医生,用病人做活体实验,研发一种能让人‘永生’的药剂。可药剂有严重的副作用,那些病人就成了‘传染病患’,被他们灭口,藏在太平间。许医生发现后,要去揭发,结果被他们抓起来,当成了最后一个实验品。”
顾衍看着实验台上的记录,上面详细记载着药剂的配方,还有每个实验体的反应——从最初的高热,到皮肤溃烂,再到器官衰竭,最后痛苦死去。“这些证据,足够定他们的罪了。”顾衍攥紧拳头。
“可他们太狡猾了,当年销毁了大部分证据,仅凭你手里的实验记录,很难彻底扳倒他们。”林晚叹了口气,从实验台的抽屉里拿出个铁盒,“这里面,是许医生偷偷录下的录音,里面有院长他们的对话,是最直接的证据。”
顾衍接过铁盒,盒子很沉,上面锈迹斑斑。他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个老式的录音笔,电池早已没电。“我会想办法恢复里面的内容。”顾衍说。
林晚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这时,太平间里传来“叮铃”的轻响,是那枚银镯的声音。顾衍和林晚走过去,看见那具戴着银镯的白骨,手腕轻轻晃动着,像是在表达感谢。周围的白骨也微微动了动,骨骼间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戾气。
“等他们受到惩罚,我们就能真正离开了。”林晚看着许医生的白骨,眼神温柔,“到时候,我们就能像照片里那样,在阳光下散步了。”
顾衍拿着铁盒离开医院时,阳光正好,洒在住院部的墙上,驱散了些许阴冷。他回头看了眼,看见林晚站在门口,朝着他挥手,她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和许医生的白骨一起,化作两道淡淡的白烟,飘向天空。
回到市里后,顾衍联系了警方,一起想办法恢复了录音笔里的内容。录音里,院长和其他医生的对话清晰可见,他们得意地谈论着实验的进展,毫不在意那些病人的死活,甚至提到了如何销毁证据、伪造“传染病”的假象。
有了录音和实验记录,警方很快立案侦查,当年参与实验的医生和院长,虽然大多已经退休,但都被依法逮捕。当法院宣判他们罪名成立的那天,顾衍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信封上没有邮票,也没有寄信人地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林晚和许医生站在医院的花园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笑得格外灿烂,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谢谢你,让我们等到了善恶终有报。”
那天晚上,顾衍再也没有听到“滴答”声,茶几上的输液瓶消失了,枕头下的病历单也不见了。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仿佛看见林晚和许医生的身影,在月光下缓缓走远,消失在天际。
而那座废弃的第四医院,再也没人见过奇怪的脚印和白骨站立的景象。每当阳光洒在住院部的墙上,积雪融化,露出青灰色的砖,仿佛一切诡异的过往,都随着那些灵魂的离去,被永远埋在了雪地里。只是偶尔,山下的村民会说,在雪后的清晨,看见医院的花园里,有两个人影在散步,一个穿着白大褂,一个穿着护士服,相视而笑,温柔得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我可以帮你将这个续写故事整理成文档格式,方便你保存和阅读,需要我这样做吗?
化神境修士陈默,与小师妹双双陨落后,竟然重回地球的高三时代?!前世初恋,陈默不屑一顾。前世敌人,陈默一拳打爆。前世你看我不起?今世我让你望尘莫及!...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