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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的钟表厂早就停了产,只剩下一栋爬满爬山虎的六层办公楼,成了临时的档案存放点。林默是新调来的档案管理员,报到那天,人事部的老张把一串生锈的钥匙塞给她,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铁门:“晚上值夜班记得锁好门,还有,每天午夜十二点,必须去一楼的打卡机签到,少签一次,后果自负。”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电容式打卡机?”林默捏着那台泛着铜绿的打卡机,机身印着“1987年制造”的字样,按键上的数字磨损得快要看不清,卡槽里还卡着半张泛黄的签到纸,纸角沾着暗褐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
老张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声音压得极低:“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前几年有个小伙子不信邪,漏签了一次,第二天就没再来上班,警察找了半个月,只在打卡机旁发现了他的工牌,上面沾着点……血。”
林默心里咯噔一下,却没敢多问。钟表厂的办公楼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白天走在走廊里,总能听见天花板上传来“滴答”声,像秒针在走,可抬头看,只有裸露的水管;晚上更甚,档案室的铁门会自己晃动,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有人在外面推门。
第一晚值夜班,林默盯着墙上的挂钟,指针刚指向十一点五十,走廊里就传来“嗒嗒”的脚步声——很轻,像有人穿着布鞋在走路,从楼梯口一直延伸到打卡机旁,然后消失。她握着美工刀,壮着胆子往一楼走,走廊的声控灯坏了大半,只有打卡机上方的灯泡亮着,昏黄的光把打卡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站着的人。
“吱呀——”打卡机的卡槽突然自己弹开,林默吓了一跳,手里的签到纸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却看见打卡机下方的地面上,有串潮湿的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打卡机旁,脚印很小,像女人的布鞋印,鞋尖还沾着点绿色的东西——是爬山虎的汁液。
“谁在那里?”林默的声音发颤,美工刀在手里攥得发白。走廊里没有回应,只有“滴答”的声音,从打卡机里传出来,像血滴在金属上。她慌忙把签到纸塞进卡槽,“咔嗒”一声,打卡机吐出签好的纸,纸上除了她的名字和时间,还多了一行细小的字迹,像用指甲刻的:“明天别穿红色衣服。”
林默的后背瞬间冒起冷汗——她今天穿的正是红色外套。她攥着签到纸,跌跌撞撞跑回二楼的值班室,锁上门,整夜没敢合眼。第二天一早,她发现红色外套的袖口上,多了道细细的划痕,像被藤蔓刮过,划痕里还沾着点绿色的汁液,和昨晚脚印上的一模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签到纸上总会出现奇怪的提示:“别碰三楼的302室”“档案室的第三排货架别开”“晚上别听收音机”。林默一一照做,倒也没再遇到怪事,可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到底是谁在提醒她?打卡机里藏着什么?
第七天晚上,林默值夜班时,突然接到老张的电话,声音急促:“小林,今晚千万别去签到!打卡机出问题了,你赶紧回家!”
电话还没挂,走廊里的“滴答”声突然变响,像有人在疯狂按动打卡机的按键。林默跑到走廊,看见打卡机的卡槽正疯狂吞吐着签到纸,纸上的字迹变得扭曲,像用血写的:“你为什么不听劝?302室的门开了……”
她顺着楼梯往三楼跑,302室的铁门果然开着,里面黑漆漆的,飘出股霉味,还混着丝若有若无的胭脂香。林默打开手电筒,光束照进去,看见房间里堆满了废弃的钟表零件,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座钟,钟面的玻璃碎了,指针停在午夜十二点,钟摆上挂着半张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蓝色工装,梳着齐耳短发,嘴角带着笑。
“滴答——”座钟突然响了一声,钟摆开始晃动,照片上的女人慢慢转过头,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嘴角的笑咧得极大,露出里面的牙齿,沾着暗褐色的痕迹。林默吓得转身就跑,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脚踝——是从门缝里钻出来的爬山虎藤蔓,绿色的藤蔓上还沾着暗褐色的液体,像血。
“别跑……”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柔得像棉花,却裹着刺骨的寒意,“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签个到,我已经很久没签到了……”
藤蔓顺着林默的腿往上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藤蔓上的细刺,扎进皮肤里,渗出血珠。她掏出美工刀,砍断藤蔓,藤蔓落在地上,瞬间变成了黑色的粉末,却有更多的藤蔓从房间里钻出来,缠上她的手腕。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林默的声音发颤,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束照在墙上——墙上贴着张泛黄的考勤表,上面有个名字被红笔圈着:“苏青,1987年10月5日,未签到。”
“我是苏青,这里的档案管理员。”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从房间里走出个穿蓝色工装的女人,头发垂在脸前,遮住了眼睛,“1987年的10月5日,我值夜班,去打卡机签到时,被厂里的机器砸伤了腿,没人发现我,我就躺在走廊里,听着打卡机的‘滴答’声,慢慢没了气。从那以后,我就困在这里,每天午夜十二点,都要去打卡机签到,可我的手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等新来的管理员,帮我签……”
女人慢慢抬起头,林默的心跳瞬间停止了——她的脸被爬山虎的藤蔓缠着,眼睛的位置是空的,只剩下两个黑洞,黑洞里渗着暗褐色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变成了藤蔓的养分。
“我只是想完成签到……”苏青的声音带着哭腔,藤蔓突然收紧,林默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他们都说我没签到,扣了我的工资,我要让他们都知道,我签到了,我签到了……”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老张的声音:“小林!快用打卡机旁的红绳!那是苏青当年的工牌绳,能镇住她!”
林默恍然大悟,她记得打卡机旁的墙上,钉着根红色的绳子,上面还挂着个生锈的工牌,工牌上的名字模糊不清。她用力挣脱藤蔓,朝着一楼跑,苏青的声音在身后回荡:“别跑!帮我签个到!就一次!”
打卡机旁的红绳还在,林默抓起红绳,朝着追来的苏青挥过去。红绳碰到藤蔓,发出“滋滋”的声响,藤蔓瞬间变成了粉末,苏青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为什么不让我签到?我只是想证明我来过……”
老张拿着桃木剑跑过来,朝着座钟挥过去,座钟“砰”的一声炸开,里面掉出半张签到纸,纸上写着“苏青,1987年10月5日,已签到”,纸角沾着暗褐色的痕迹,和打卡机里的一模一样。
“当年是我对不起你。”老张的声音哽咽,“那天我值夜班,听见你的呼救,却因为害怕机器故障被追责,没敢去救你。后来我在打卡机里发现了你的签到纸,却没敢交给领导,只能把它藏在座钟里……”
苏青看着签到纸,身体慢慢平静下来,黑洞里的液体不再流淌,藤蔓也慢慢消失:“原来我签到了……原来我没有漏签……”她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了一张泛黄的签到纸,落在林默手里,纸上的字迹清晰:“苏青,1987年10月5日,已签到。”
第二天一早,钟表厂的办公楼被贴上了封条,档案被转移到了新的存放点。林默把苏青的签到纸和工牌埋在办公楼前的爬山虎下,看着绿色的藤蔓慢慢覆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可她不知道,在新的档案存放点,一楼的打卡机旁,不知何时多了根红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个生锈的工牌,工牌上的名字模糊不清。每当午夜十二点,打卡机就会自己弹出卡槽,吐出一张空白的签到纸,纸角沾着点绿色的汁液,像爬山虎的汁液。
半个月后,新的档案管理员小李值夜班,看着墙上的挂钟,指针刚指向十一点五十,走廊里传来“嗒嗒”的脚步声,像有人穿着布鞋在走路。她壮着胆子往一楼走,打卡机上方的灯泡亮着,昏黄的光把打卡机的影子拉得很长,卡槽里卡着半张签到纸,纸角沾着暗褐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
“吱呀——”打卡机的卡槽突然自己弹开,小李吓了一跳,手里的签到纸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看见打卡机下方的地面上,有串潮湿的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打卡机旁,脚印很小,像女人的布鞋印,鞋尖还沾着点绿色的东西——是爬山虎的汁液。
打卡机里传来“滴答”的声音,像血滴在金属上,一张空白的签到纸慢慢从卡槽里吐出来,纸上用指甲刻着一行细小的字迹:“明天别穿红色衣服。”
小李的后背瞬间冒起冷汗,她攥着签到纸,跌跌撞撞跑回二楼的值班室,锁上门,整夜没敢合眼。第二天一早,她发现红色外套的袖口上,多了道细细的划痕,像被藤蔓刮过,划痕里还沾着点绿色的汁液,和昨晚脚印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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