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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表盖内侧的小字——“寅时三刻”,换算成现在的时间,正是凌晨三点十五分。而三点十四分,是喂表的时间。
这时,表又开始发烫。我盯着倒转的指针,突然明白过来——爷爷不是在对着表说话,他是在和表里面的“阿禾”说话。那个民国时期的女人,她的魂被困在了表里,需要靠活人来续命。
凌晨三点十四分,我再次醒来。这次,我没有站在客厅,而是在小区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那把王阿姨用过的菜刀,刀刃上沾着血。表盖敞开着,表盘里的液体已经满了,正在往外溢。
树洞里,埋着个黑色的塑料袋。我颤抖着挖出来,打开一看,胃里瞬间翻江倒海——里面是邻居家的小狗,已经被剁成了碎块,而它的脖子上,挂着块迷你铜表,指针正倒转着。
表盖内侧,新刻了行字:“还差一个。”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菜刀和表,突然想起爷爷日记里的“活人喂表”。原来王阿姨挖树,不是埋东西,是想把表藏起来。而那个老太太,邻居家的狗,都是被表“吃”掉的。
这时,手机响了,是小叔打来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阿明,你快来医院,我……我好像中邪了。”
我赶到医院时,小叔正被绑在病床上,他的手腕上有月牙形的红痕,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天花板:“表……表在叫我……三点十四分……”
床头柜上,放着块铜表,和我的一模一样。小叔的妻子说,这是早上在他枕头下发现的。
我看着两块倒转指针的表,突然明白过来。这表不是一块,是一对。爷爷和阿禾各有一块,当两块表凑在一起时,就是“魂归处”。
而现在,两块表都在医院里。
凌晨三点十四分,病房里的灯突然熄灭。两块表同时发出“咔咔”声,指针倒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停在三点十五分。表盖同时弹开,里面的暗红色液体像两条蛇,顺着桌面往一起爬,汇合成一条血线。
小叔突然停止挣扎,脸上露出和那个老太太、王阿姨一样的笑容,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说的是:“阿禾,我来陪你了。”
然后,他的头猛地往旁边一歪,没了呼吸。
我冲出病房,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的时钟在倒转,从三点十五分回到三点十四分,再回到三点十三分……周而复始。
跑到医院门口时,我看到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站在路灯下,她的手里拿着块铜表,笑容温婉,正是照片上的阿禾。她冲我挥挥手,手腕上的月牙形疤痕在灯光下泛着红光。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表,表盖内侧新刻的字变成了:“轮到你了。”
这时,手机收到条短信,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只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我自己,穿着长衫,手里拿着块铜表,正在用染红的绒布擦拭,背景是民国二十六年的日历。
原来,我不是在帮爷爷摆脱表的诅咒,我是在成为新的“喂表人”。从摸到这块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选中了。
铜表在我手里发烫,倒转的指针开始加速。我知道,再过一分钟,就是三点十四分。而这次,该喂表的人,是我。
远处传来公鸡打鸣声,天快亮了。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消失。它们会藏在倒转的指针里,藏在月牙形的疤痕里,等着下一个拿起表的人。
表盖“啪”地合上,最后一刻,我仿佛听到阿禾的声音在耳边说:“别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当护士发现我时,我正躺在医院的走廊里,手里紧紧攥着块铜表。表盖内侧的字变成了:“下一个,寅时三刻。”
而我的手腕上,多了道月牙形的红痕。
我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枯坐了整整三天。小叔的遗体被拉走时,我盯着太平间门口那块锈迹斑斑的门牌,数字“14”被腐蚀得只剩半个,像块被啃过的骨头。口袋里的铜表始终是凉的,表盖内侧的“轮到你了”三个字,血渍已经干透,变成深褐色,像粒陈年的痂。
出院那天是阴天,出租车司机看到我手腕上的红痕时,突然把车停在路边,说什么都不肯再开。“你这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从仪表盘抽了张黄符塞给我,符纸边缘发黑,“前几年拉过个戴这表的老头,到了火葬场门口,他说表响了,非要下去喂表。”
我捏着黄符,指腹触到纸面上凹凸的符咒,竟和表盖内侧的刻痕隐隐重合。“他喂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司机发动车子绕了个大圈,避开火葬场的方向,“自己的手指头呗。我从后视镜看着呢,他蹲在烧纸炉旁边,咔嚓一口咬下来,血滴滴进表盖里,那表‘咔嗒’一声,指针就顺过来了。”
车窗外的街景开始扭曲,明明是下午三点,却暗得像黄昏。我摸出表,指针果然在顺时针走,不紧不慢地指向三点十四分。表盖内侧的字迹变了,“轮到你了”被划掉,换成“血食不足,需活物”。
回到家时,防盗门虚掩着。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爷爷的遗像被摆在茶几正中央,相框前放着个铜制的香炉,三支香燃得正旺,烟圈在空气中拧成麻花,最后全钻进了我手里的表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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