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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离开的是帝王,走的时候和昨日一样,停在凤浅面前,摆明了是要和她一起。
凤浅被他牵着手,笑眯眯地看着众人起身,视线最后落在某个满脸急躁的女人身上。
曦妃。
那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站起来的人。
众人原本也没怎么注意她,虽说她的位份不算低,可是在帝王离席的时候,有谁会去注意一个妃子的动向?
但凤浅却不走,笑眯眯地就这么一直盯着曦妃。
因为她站在帝王身侧,所以一举一动自然而然都被众人注意着,以至于到后来,众人的视线也全都转移到了曦妃身上。
曦妃脸色涨得更红,还有一丝显而易见的青白。
凤浅,凤浅!这该死的小贱人,一定是她做的手脚!
自己中途离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一回来就成了这副样子?
那段时间里面,靠近过这里就她一个人,除了她,也不可能再有人会想出这种损招儿!
君墨影眉尖一挑,几乎是立时就反应过来。
虽然他暂时还不知道曦妃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但无论如何,反正不可能是好事儿,而且绝对跟他身旁这个小东西脱不了干系。
蹙眉轻瞪了她一眼,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再看向曦妃时,却换上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曦妃是仗着朕平时宠你,所以现在连基本的规矩也不用守了?”
声音平缓,似是半点不恼,可谁都从帝王冰冷的声音中听出了不悦。
曦妃两眼一翻,差点没气得昏死过去。
宠?
哪里来的宠?!
皇上这根本就是……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凤浅强忍着笑意,连肩膀也跟着抖了抖,旋即咳嗽一声,满是纯然地道:“皇上,曦妃娘娘应该是方才弹了会儿琴,所以累着了吧!”
她一边说着为曦妃开脱的话,一边微笑着朝曦妃挤眉弄眼。看在众人眼里,就好像她是诚心诚意地在帮曦妃一样——虽然这个理由……牵强了些。
只有君墨影心里清楚,这小东西,蔫儿坏蔫坏儿的。
南宫彻好笑地勾着唇,举起面前酒盏轻饮了一口。
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放过昨日险些害她出丑的罪魁祸首,嘴上说着没事、不在意,其实早就用满肚子的坏水儿把人浸泡了一遍吧?
宴席上没见她有什么动静,还以为自己看不到这出好戏了,没想到,她到底还是没让自己失望。
“累坏了?”君墨影沉着眉目,冷冷一哼。
“曦妃方才弹琴的时候好歹是坐着的,浅妃却是站着,怎么就不见浅妃说累着?”
话音未落,明黄的袖袍一拂,蓦地揽在凤浅腰间,在众人看不到的死角掐了她一记。
“嗷……”凤浅倒吸了一口凉气,旋即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满脸狰狞,为毛要掐她?
掐就掐了,为毛还要往腰眼里掐啊!
凤浅最是怕痒,被他来了这么一手,浑身都抽了抽,差点没整个人蹦跶起来。
她偏过头狠狠瞪了君墨影一眼,正想拍开他的手,下一秒,同一个地方却再次遭到袭击。
凤浅脚下一软,直接栽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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