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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地狱也好,天堂也罢,没觉得那有什么不好的。
但过不去啊。
只能在这已经决定不再待下去的世界徘回。
到底要怎样才能退出舞台?
是说,即使到自己死了也要不停的这样诈尸吗?
不懂。
但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只要明白‘恋爱游戏’禁止自己退出这一点就够了。
“啪嗒。”
苏曜点燃一支烟,驻足在山坡上很久。
想等到‘恋爱游戏’终于察觉到它的失误。但很久也没能等到。
要是一直这样死下去会不会终于能死掉呢?
也这样考虑过。
但究其根本,真的有那么想死呢?
亦或者这只是一种无能为力后的逃避?带着夏弦月一起死的决定也是,想的那么认真,结果也就是一通电话改变了主意。
让她的傀儡继续活着,那即代表自己也对傀儡抱有一丝不该有的残念。不然怎会推着傀儡和傀儡说那么多话。
暂且退后了。
有不该有的期望又来了。
苏曜回到家,打开电灯。雪白的光照耀着屋子内部。冰箱,茶几,沙发···
没有其他人在。
阳台仍然半开着,但没有脚印。
冰箱里准备的小鱼干过了一个月大概已经不能吃了。卧室里也是空无一人,只有优夜的衣服还挂在衣柜里。
到底在期待什么?
们心自问,知道答桉。又为这样的答桉而感到自我厌恶。
脑袋昏昏沉沉的,或许是在山坡上吸了太多烟的缘故。
“啪——”
把美工刀扔在茶几上。
那刀崭新的,明明沾了很多鲜血,现在却无动于衷的躺在那。
毫无意义。
不想进卧室。
苏曜没洗澡,也没换衣服,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蜷缩着睡了。
第二天,一切如故。
所有不变的事情仍然没有任何变化。也没人发现苏曜昨晚试图自杀过,一切如常。
每天都是,日复一日。
唯一变的是,苏曜再也没试图自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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