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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看着跌落的老太监,目眦欲裂,高声喊道:“无颜,快将陈伯救下来!”
喊罢自己也从马上跳了下来,猫着腰就往后边的马车奔去,只因那马车夹层里面内附钢板,乃是用的与甲胄一般的百炼钢所致,寻常箭矢穿透不得。
一边奔跑还一边提醒着傻呆呆的跨在马上的王七郎与长孙诠:“尔等还不躲避,在等什么?真以为自己刀枪不入吗?”
听到示警,远在中军游弋的薛礼一马当先的跑了过来,大声呼喝道:“步卒举盾!躬身!弓骑兵随我绕上去,莫要走了贼人!”
谁知弓骑兵们却下意识的看向了猫着腰跑的崔尧,崔尧被这么多人看着有些脸红,喊道:“看我作甚?跟着薛将军去呀!”
弓骑兵们这才催动着马匹,跟着薛礼的屁股后边一股脑的往山头冲去。
崔尧趁此机会一个窜跳就上了马车,对着跟上来的王七郎与长孙诠说道:“愣着干什么?快帮我着甲!”
长孙诠哆嗦的说道:“着甲做什么?我等还是在这里等待薛将军的消息吧,想来待会儿就会有消息传来。”
崔尧揪着长孙诠的衣领说道:“我乃主将,焉有避战的道理?我也不求你奋勇当先,最起码这个当口别给我说这些屁话!”
王七郎诧异道:“你若真个想过去厮杀,干嘛先跑回车厢里呢?”
崔尧脸色发红,随口说道:“我嫌甲胄太重,不耐久穿,放在车厢里有问题吗?别废话了。”
趁着两人手忙脚乱的给崔尧披甲的时候,崔无颜也将老内侍拖回了车厢,只见那老人家脖颈之处正中一枚箭矢,那箭矢不偏不倚的正扎在咽喉处,眼看就要咽气了。
王七郎看老内侍梗阻的难受,没有多想一把就将箭矢拔了下来。
“不要!”
“住手!”
崔尧与崔无颜两个人都没有拦住手贱的王七郎,众人只听得一阵漏气的声息,那老内侍须发皆张得瞪着王七郎,哆嗦了两下,一代大内高手就此了账。
王七郎有些心虚,兀自辩解道:“我见他呼吸都甚是困难,想帮他松快一下……”
崔尧懒得理他,此刻多说什么也没用了,戴上头盔,顺手将老内侍的双眼合上,说道:“以后让这厮离伤兵们远一些,我先出去了,回头再做计较!”
崔尧蹿出马车,眯眼看着山头的方向,只见箭矢已然稀疏了不少,想来薛礼的快马已然与对方接战了。
回首看去,只见正兵的方向已然结成圆阵,将押运的车辆马匹团团围在中间,顶盔贯甲的裴行检岿然不动,牢牢的守护着物资,并未随着薛礼一股脑的冲锋。
崔尧心下稍安,于是跨上骏马吩咐道:“所有私兵听令,全部缓步退到押运物资外围,举盾戒备,我不在时,尔等要听从裴将军的号令。
马帮的儿郎们,随我绕过这个山头,从山底抄那帮孙子的后路,随我冲!”
说罢一马当先的朝着山头的另一个方向冲去,刚才在车厢里草草看了一下地图,知道那个山头背面乃是一片沼泽地,来路无碍,此面乃是我军重兵所在,西面薛将军已然迎头碰上,那他就要堵住东面的下山路了。
身后的原马帮成员,嘴里呼和着奇怪的声调,也一股脑的跟在崔尧的马屁股后面,怪叫着策马冲了上去。
“大当家的别跑那么快,让弟兄们先冲!”
“你别啰嗦了,看箭矢的数量,应当人不多,刚才那汉子甚是凶悍,跑的慢了,小心人头少了,不够弟兄们分了!”
崔尧到底马术不算精熟,没冲了一刻钟就已经拉在了马帮匪众的中后段。
一个贼眉鼠眼的落拓汉子殷勤的说道:“小大当家的,你嘞的马脖子太紧了,它不舒坦,自然跑不快。”说罢抽出自己带刺的马鞭,朝着崔尧的马屁股来了一记狠的。
崔尧只感觉自己突然高大了起来,往下一看,就见的自己的坐骑人立而起,嘶鸣了一声就如中箭了一般窜了出去。
“欸,这才像话吗,我就说这马不一般,你们看看,跑的快吧?”那汉子得意的向同伴们夸耀道。
远远的传来崔尧的感激声:“我尼玛!小爷饶不了你!”
身后的众人也不以为意,哄堂大笑了起来,随即夹紧马匹,跟了上去。
跑起速度的崔尧也顾不得咒骂,牢牢的控着马匹冲锋,只是好歹留了些神智,没有双手扼住马的脖颈,而是紧紧的抓着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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