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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
他亟待解释。
可我却再也不想听半个字。
我凛然的看着他,疲惫和倦怠浓浓的涌上来,甚至一点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棠梨。”
他上前欲靠近,又在我的瞪视中不敢擅动半步。
“去捞你的人。”
“从此以后,别再纠缠上来,薄宴时你让我从身到心的恶心。”
我甚至已经不再想在妇产科的门口,白盈盈打哑谜一样,和薄宴时说的到底是什么。
他到底瞒着我隐藏了什么秘密,以至于会影响到我们的婚姻,哪怕知道我厌恶白盈盈至极,他都要踩踏那个底线。
“如果你这么抵触,那就不捞了。”
他在妥协。
可是连这种妥协都让我发自内心的抵触。
“不,去捞。”
“反正这样的事情你做了不是一次两次。”
“我怎么想,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不是吗?”
薄宴时终于突破了心理防线,要上前来,可却被我闪开,我躲到周寻的身后,以周寻为盾牌,阻挡了他。
周寻比谁都清楚我忌惮什么,见状打圆场道:“薄总,棠小姐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情绪激动。”
“你们之间最好还是不要产生争执。”
我眼眶渐渐泛红,眼底的戒备如针一样盯着他。
周寻护着我,一点点拉开和薄宴时的距离。
当我终于在车后座落座的时候,依稀感觉窗户被拍响,薄宴时颀长的身形就在外面,看样子像是要和我解释什么。
幸亏周寻的车贴了深色的车膜,他又太急切,不至于看出我怀孕的事情。
我隔着车窗漠然的看他一眼,然后干脆利落的收回视线。
倒是周寻落下车窗打了个招呼。
“薄总,现在的情况,你们最好暂时不要见面,据我所知,白盈盈挑衅过棠小姐,把你带着她一起产检的事情告诉她了。”
“她现在很难受,认定你和白盈盈之间并没有那么单纯。”
“棠梨!我可以解释!”
薄宴时的声线传了进来,空气都染上他的焦灼。
“周医生,开车吧。”
我语调还算平静。
“棠梨——”
薄宴时骨节分明的大掌拍着车窗,那双眼眶中戾气渐渐聚集。
车子恰在此刻启动,成功将薄宴时的身形抛在身后。
他抿着唇单手抄兜站在原地,遥遥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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