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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的轻抚她得额发淡淡笑着:“多亏了你,我们这一步算是立住了脚,滴水之恩尚且还要涌泉,更何况你这算救了我和萧郎的命。”
心里一暖,盛愿这才觉得身子热了起来,轻笑着摇头:“我没做什么,姐姐不必这样。”
“要,自然要。我做姐姐还能看着自己妹子在奴藉?那我岂不是成了戏文里那没良心的乌龟王八蛋了?”
盛愿忍不住好笑。
突然想起从前练嗓时,两人在一起总是讨论着戏文里负心之人偏画的都是一个个俊朗的郎君,鸿鸢最不耐这类,只说是胡扯,既然是负心人还念念不忘只会该断不断,应当想着那些人都是三寸丁高的乌龟王八蛋,才能解了气,止住了情远远将晦气丢开才好。
一想起鸿鸢把自己比作那些人,盛愿没忍住连肚子都笑的发了酸:“是我自己要辜负你的好心,鸿姐姐放心若是有人说你是乌龟王八蛋,我定会替你分辨清楚。”
“好呀,小蹄子,现下出息了,算着不在楼里管不着你了,连姐姐都敢打趣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鸿鸢妩媚的眉眼没好气的嗔怒,作势抬手捏着盛愿得脸,盛愿急忙求饶,却还是被捏着身上几处软肉,备受折磨。
等两人都倒在床上时,盛愿早就笑的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却没注意到衣带松散开,露出脖颈上一块暧昧的红印。
鸿鸢笑意淡去,拉着盛愿坐起来严肃起来:“你老实告诉我,你在那府里是做什么的?”
“丫鬟。”
“你这身子……你诓我不知那大院里事?向来府里公子总是喜欢找些貌美的女婢做着些拉拉扯扯的事,你这样的貌又是个兔子样的性子,我怕你吃亏。”
盛愿愣了片刻直到被鸿鸢拿着铜镜照出那痕迹才后知后觉这是放烟火和谢云霆待在一起那会留下的,又羞又恼急忙捂住衣服。
这幅反应已然不用再问,鸿鸢肯定了心里的想法,拉下盛愿得手认真叮嘱:“那府里的少爷对你好吗?”
大少爷包容,谢云霆救过她。
这些都是好的。
盛愿点着头,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桌子上装蜜的罐子上。
鸿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默默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的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那崖边蜜极为难得,当初还是我做楼里的头牌时才收过一次和你一起喝的,如今你能得到这么一罐随意喝,这么看来那公子对你的确还有些心思,可是小愿,这些不够。”
盛愿茫然的两只手扣在一起,这么珍贵的东西都给了她还不够,那怎样才算够呢。
“不管是平日给你什么衣物,吃食,哪怕是贵重的首饰,这些都没有一样重要。”鸿鸢沉了沉声,拉着盛愿得手用力到让她吃痛:“破了身后,他可有说过给你名分?”
“名分?”
她咬了咬唇瓣,挣扎了好一会儿,缓缓摇头。
谢云霆平日给她这么多吃的,只说要把她要过去,好似没认认真真说过给名分的事。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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