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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陈总制常年在台湾,对大陆的情势变化并不清楚,还以为如今是国姓爷的时候,彼时明清刚刚易代,郑家以前明遗忠的招牌号召群雄、招募豪杰自然是颇有效果的,但时至今日,便是连黄南雷、顾亭林那些士林领袖都开始和清廷合作了,前明的招牌,还有多少用处?”
陈绳武没有给陈永华反驳的时间,似乎是打定了“趁你病要你命”的主意,趁着陈永华病重说话艰难,噼里啪啦的给郑经洗脑:“王爷,就算是反清最为坚决的王船山,他的文章之中还提过几次前明?红营从一伙山贼发展至今,可曾用过前明的招牌?如今天下形势早已不是国姓爷时期那副模样,前明这块招牌,已经是可要可不要了!”
“红营起自草莽,与前明没什么关系,自然可以不用!”陈永华终于找到机会插话进来,喘着粗气说道:“可我们与前明一脉相承,王爷延平王的王爵,亦是前明封赐,若是弃了反清复明的招牌,郑家根源何处?我等岂不是和吴三桂一般,做了乱臣贼子?”
“一块招牌而已,只能当作工具使用,有用则用,无用之时,怎能被工具给绑住?”陈绳武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诱惑:“王爷若是死抱着这前明正朔不放,一辈子都只能是延平郡王,可放下这些包袱,王爷便能成为一国国主、东宁国王,乃至于……称帝!”
一直凝着眉听着两人争论的郑经猛然有了反应,双目一亮,猛的抬头看向陈绳武,脸上浮现出的期待之色怎么也压不住,但头抬到一半忽然又停住,瞥了陈永华一眼,竟露出一丝心虚之色,又赶忙低下头去。
陈永华和陈绳武自然都注意到了郑经的反应,陈永华心头一跳,随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陈绳武则咧嘴一笑,趁热打铁道:“王爷,红营一直声言他们是要反压迫、反剥削、反暴政,其作战不独针对清廷,而是完成所谓前明王二、李闯等流寇未竟之事业,在红营那里,我们郑家同样也是他们要推翻的目标!”
“日后即便清廷打进福建,甚至入寇台湾,我们向清廷投降,也能换一个公侯之位,前明李晋王、孙可望、刘文秀等人子嗣如今在满清那边,不也活得好好的吗?可若是红营入了台湾,王爷和臣等,恐怕都要被拉去劳改了!”
“故而臣以为,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和清廷议和,暂且接受清廷的条件双方罢兵,然后背靠清廷、集中力量争夺延平府,拿下延平府保福州无忧,然后我军才能休养生息!”
“一面招募流民往台湾开垦,一面调回兵马清扫台湾腹地的高山蛮、彻底将台湾全境握在掌中,一面恢复和大陆、日本、南洋的海贸,抽取关税和商船例金,以此厚积钱粮,生聚数年,日后待清廷和红营或吴周等贼两败俱伤,再因时而动,争夺天下!”
“就算再无争夺天下的机会,只要能扫清台湾腹地、开垦更多的良田营社,经过数年生聚经营,到时候退保台湾也会比如今更加的从容,即便再有孤悬之势,也有更多的余力自保。”
“王爷,请万万三思,万万不要被陈绳武这厮蛊惑啊!”陈永华心急如焚,一肚子的话却时常被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话都说不完整,自然也没法驳斥住一贯以善言闻名的陈绳武,呕心沥血的劝谏,郑经却丝毫没有被打动的模样:“王爷,若是我们和清廷媾和,日后九泉之下,如何对得起国姓爷?若是我们和红营自相残杀,让清廷坐山观虎斗,又如何对得起那么多为抗清而牺牲的弟兄们?”
郑经看看陈永华,又看看陈绳武,接着又看向冯锡范,冯锡范见郑经视线投来,赶忙上前附和陈绳武道:“王爷,陈参军有句话说的没错,抱着以前的旧招牌不放,王爷便再也不能更进一步,王爷不能更进一步,军中将官、堂上官吏,自然也没法更进一步!”
“那么多弟兄勤勉卖力、抛头洒血,说到底不还是为了一个富贵吗?王爷您自己可以不要富贵,可以接受日后被红营抓去劳改的下场,可我军上上下下的弟兄们呢?他们能愿意?”冯锡范向郑经行了一礼:“王爷,陈总制口口声声说不扛着反清复明的大旗,人心就要散了,可以臣在军中这么多年的经历来看,若是继续扛着这招牌,人心才会彻底散了!”
“王爷,外人的人心,能揽就揽,不能揽也伤不到我们分毫,可若是自家弟兄的人心守不住,顷刻便有覆亡之危!”冯锡范朝着西边一指:“红营就是个例子,之前红营四处闹红、击溃岳乐所部鲸吞大半个江西,声势何等煊赫?人人皆说日后涿鹿天下者,必有红营一家。”
“可如今呢?红营搞什么整风肃纪争权内斗,拼命的整治自家人,便有上下崩散之势,王爷,那些官绅士民的支持确实不可或缺,但自家人的期望,更不能辜负啊!”
“妄语!胡言!”陈永华又咳嗽了起来,抓住郑经的手臂断断续续的劝说着:“王爷!万万不可听信他们,否则他日追悔莫及!”
但冯锡范和陈绳武长期伴随郑经左右,被其引为心腹,对郑经的心思自然是一清二楚,所言所语都打在郑经的心坎里,郑经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将陈永华的手拨开,起身道:“先生病体沉重,还是专心养病为好,这段时间诸般事务,就不劳先生操心了。”
说着,郑经转身便走,陈绳武冲着陈永华挑衅似的一笑,也和冯锡范一起跟了出去,陈永华呆呆的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外,久久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一名御医端着药碗走了进来:“总制大人,王爷吩咐下官等人好生照料大人养病,大人请先用此副汤药看看效果吧。”
“还用什么药?养好了身子……又有何用?”陈永华摇了摇头,一行清泪从眼眶里滑下:“国姓爷的基业……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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