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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长而浓密的睫毛就随着她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真已经睡过去了。
明明是同胎而出姐弟两,一静一动的性子真的格外鲜明。
江瑶镜失笑摇头,扯过一旁架子上的毛毯给她盖好,轻轻拍着她的背,视线也略过不远处只开了一条缝的窗户,眺望向了那一线小小的天际。
外面蓝天白天明亮,明日高悬。
这边的冬日倒是暖和,太阳也时常能看见。
明明已算隆冬,可这里的寒气,甚至比不上京城的晚秋,风不大又几乎日日都有高阳,地龙火炕都不需要,屋里燃几个火盆就够暖和了。
岑扶光甚至时常穿着单衣到处晃荡。
不过照着这样的冬日来看,夏日里酷暑怕是不好过。
如今家里这么多人,老的老,小的小,病弱的,像火炉的,还听闻这边的夏季很长,冬日一过,很快就入夏,春季根本就没有几天。
那现在就可以开始存冰了,明年夏季的冰块,怕是要翻几倍去存才够用。
江瑶镜看着那一线蔚蓝的天际,思绪漫无目的的飘散,存冰的事刚记上心头,又恍惚觉着,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在亭外摆一出茶桌细细品茶了。
天气好,风也好,再来一壶好茶,就更美了。
若是以前,想到就会做,这会子应该是兴致勃勃去翻柜子,找一副最应景的茶具出来,自己奔着院中的凉亭就去了。
但是现在么……
江瑶镜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美的小乌龟。
遗憾是有的,不想挪动扰了她的美梦也是真的。
果然,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有了羁绊和软肋。
心内正在感叹,耳畔忽然传来岑扶光极为惨烈的一声痛呼声,手盖住了团团的小耳朵,微微撑起身子伸着脖子往那边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片刻后,岑扶光捂着鼻子眼泪汪汪地过来了。
“媳妇儿——”
他的哭嚎在看到团团安静的睡颜后戛然而止,嘴巴是闭上了,行为更加委屈了,直接蹲在吊椅上,手一送,指着自己红彤彤的鼻子让江瑶镜看。
“臭小子踢的!”
“而且还是下落时的飞天猛踹!”
臭小子本来力气就大,还有下坠的加成,踢上来的那瞬间,岑扶光恍惚看到了已经去世多年的奶奶来接他了。
江瑶镜:……
奶嬷嬷们也抱着圆圆过来了,其中一个忍俊不禁道:“侯爷以前抛二爷玩时,都是让二爷背对着他,从背后接得。”
二爷四肢活力十足,江侯爷也踢过几回后就学乖了,时时注意着他乱动的手脚。
谁知王爷就这么正对面的抛着玩呢。
本来就手舞足蹈的二爷,在空中时四肢更为激动,都舞出残影了。
嬷嬷们不敢在中途提醒,这要是一个没接住摔到了地上,这样的后果谁都不敢承担,本来她们以为王爷会跟侯爷一样,抛个几回让二爷过个瘾就是了。
谁知王爷看到二爷高兴,就抛得更为起劲,还一次比一次高,二爷也一次比一次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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