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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你要见的人我带了回来。”
“多谢。”
laughing看着霍天任,霍天任是那个不好的人,他从开始就错了应该要相信林子社。
laughing死死的盯着霍天任,霍天任见到laughing的眼神,他扶了下眼镜跟laughing说,
“介绍你识(认识),沙普丘小姐。”
“你识得她?”
“金三角,她话事。”
“那又怎么样?不就死毒贩一个。”
沙普丘没有生气,她也是认同霍天任理念的人,她在缅甸见过太多事,她的道德观已经有些扭曲了。
这只是对于和平国家来说扭曲,
但在一些生存困难的国家来说,这是法则,生存法则。
沙普丘知道霍天任很看重laughing,她也就没有说话,她其实对于有偏见的人见得多了,没有人能理解她们那个地方。
laughing见到沙普丘没有说话坐了下来,他依旧想要唾弃沙普丘,
“你种的那些“因素”,正在毒害全世界。”
沙普丘依旧没有说话,她只是喝着啤酒,霍天任呼出了一口气,对着laughing说,
“我想你不是太了解他们和金三角。”
“你知不知道,以前金三角是种什么都种不出来的地方,唯一可以种的东西,就只有“因素”。”
沙普丘摇了摇头,她想要一个健全的国家,只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有时候,自私,也是为了生存。
弱肉强食,在缅甸可以说是淋漓尽致,让人感觉到害怕,一直在一种死循环当中,想要脱离,除了离开外别无选择。
沙普丘与他把耶波一样,想要改变这种局面,她不想要自己的家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因素”,不过我认为,它是全世界最美的…”
“因为它代表着我们的生计。它可以给我们生存到,只要我们能继续生存,我就会继续种“因素”。”
沙普丘话里有许多的无奈,同时也有着坚定,为了生存可以不择手段,只要能生存下去。
沙普丘看着laughing叫她死毒贩,只要能让她们村落生存下去,她根本不介意自己做什么,是对的还是错的。
她有些轻蔑又好笑地跟laughing说,
“我根本就不介意你叫我什么。”
“你害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
沙普丘听到laughing的话,她不知道已经听过多少遍了,她平静下来的喝着茶水,在生存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
一种扭曲的想法…
霍天任见laughing不理解,他想要慢慢的跟laughing解释,他想要laughing能理解他们在做的事情,
“但你知不道,他们也是被人害的?”
“当年的殖民主义,搞了鸭片贸易,把种子带到了金三角,还教当地人如何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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