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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长戟的兵士举着盾牌冲到了撞城车之下,然后,他们发现,出大问题——
车的顶盖比撞城木短,若要够到油布,人就非得从车沿下伸出头不可。
然而甫一露头,城上的滚木雷石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头顶砸下来,就算顶着盾牌,也能把人夯得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努力了半天,除了留下一地尸体,无功而返。
那将领一张脸气成猪肝色,拔出宝剑,挥舞着咆哮道:“去!拿松油来!用竹竿挑着给我点!老子就不信烧不光一层破布!”
他们要点火!
城墙之上,众人的脸色凝重起来——虽说油布防火,但绷在一圈的木料可一点就着。
眼见城下兵士用长竹竿挑着松油,探头探脑、缩手缩脚、生怕城上一支飞箭射来的滑稽样,苏遐州扶着墙垛子咳了两声,虚声笑道:“正好,用他们的火油,给我们造一道屏障。”
“强弩手准备!”
听得城墙上这一声喊,底下从撞城车内伸出来的竹竿齐齐一抖,还有好几只挑着的松油罐子应声“咣当”砸破在地上。
后方的将领还来不及训斥,城头上就是一阵飞蝗般的箭雨,竹竿顶上来不及收回去的松油瓶子全被射破,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远处督战的将领仿佛在拿筷子夹琉璃珠子,任他如何用力,都奈何不了区区的桃林塞分毫,一时急火攻心,大声道:“再上!我就不信!点不着这小姑娘玩儿的玩意儿!”
安天下在城楼上拢起嘴大喊道:“阁下破不了小姑娘玩儿的玩意儿,还是省点儿力气吧!松油价贵,可不敢浪费!”
说完,安大人笑眯眯地一摊手,一张纹饰精美的长弓搁到了他掌心,一起递上来的,还有一支箭头绑着点着稻草的火箭。
“咻——”
安天下亲自张弓,羽箭破空,正中泼了满地的松油。
“轰!!!!”
冲天烈焰扶风而起,几乎是在撞城车前爆裂开来!
城上的朔方军早用铁索将“绣绷子”吊起,收回城内。
徒留城下那敌将吹胡子瞪眼,望着烈焰铸就的火墙束手无策。
安天下满意地将弓还给身边的朔方军,哈哈大笑着连拍苏遐州的肩膀道:“苏兄!我这箭法妹白练!你瞅瞅,底下那瘪犊子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老解气了!”
苏遐州觉得自己像棵木桩子,再给安天下夯两下就可以钻地里去了,被他拍得咳嗽着连连后退,见安大人兴奋过头,正准备尿遁,便听安天下得意道:“射,射不着,撞,撞不开,我倒要看看他们害有啥歪点子。”
“你看对面儿那孙子,有本事从地底下钻进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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