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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幻灭感一下子就扰乱了清早起来的好心情。德拉科皱着眉头,心中谩骂着脏话和“波特”等词语,转身看见餐厅门口站了个人,差点顺着这劲儿把一声“Fuck”喊出了口。
“早上好。”卢修斯望着儿子,身上穿着整齐的西装。
德拉科离开圣诞树几步,让自己看上去尽量正常,“早……父亲。”
卢修斯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近一些,“今年的圣诞树……看上去怎么样?”
“像往常一样好。”德拉科回答。
“像往常一样好……”卢修斯重复了一遍。他看着德拉科,像是在检查他的衣服是否整齐,或是准备问他某一门的功课。最后,他说的反而是:“诺特先生和他的儿子今天晚上会来。”
“我明白了。”德拉科点点头。
待会儿要去把领带系上。他想。
诺特父子是在下午五点时按响门铃的。纳西莎前去应门时,德拉科正从楼梯上下来,领子上打了一条藏青色的领带。他低头绕过楼梯转角,在玄关处和两位客人打了个照面。
“嗨,德拉科。”门口瘦瘦的男孩先打了招呼——他有着棕色的短发和棕色的眼睛,模样普普通通,神色中却藏着机敏的气息。
“西奥多,”德拉科朝他点头致意,并向一旁的诺特先生伸出右手,“诺特先生,我是德拉科。”
带着一种审视和好奇的眼神,诺特先生把德拉科打量了一番——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儿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更高也更老一些。寒暄之后,德拉科退后几步,跟着父母将两人引到餐厅,不禁猜想当别人说他和卢修斯很像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一个意思——单就这么看,父子两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晚餐过程十分漫长。德拉科当然知道它会和家里发生的其他“聚会”并无不同,排列着政治上的高谈阔论和毫无实质意义的嘘寒问暖,他需要做的只是在自己被提及的时候,摆出一副不惊不乍的神色,以最平静和完美的口吻回复“是的,先生,那是真的”或“没什么特别的”。
但这个晚上总体来讲要更糟糕一些。诺特先生每说三句话,就有一句意在暗示自己在德国生活的优渥,德拉科听到一半,险些冷笑出声。魏玛的宴会和柏林中心的高层公寓听起来是很不错,如果不是在座每一个人都知道诺特是为了逃脱警方追捕和信息泄漏才移民到欧洲大陆去的话。
很快,德拉科便觉得无趣透了。他在大人们开始喝香槟的五分钟后,掐着对话停顿的节奏,选好时机以“功课繁重”为由离开了座位。诺特先生啧啧嘴,“看看你成功的教育,卢修斯。”
“请别拿我开玩笑,老朋友,”卢修斯瞥了一眼德拉科,“他可以做得更好。”
"Couldvedonebetter。"
德拉科来到书房,在钢琴前坐下,暗自轻笑。
卢修斯常常在说这句话,好像永远说不烦,或是觉得德拉科总还记不住一样。八年级入校第一次测试,小马尔福的法语成绩拿了A,兴高采烈回到家,正在餐桌上对纳西沙炫耀,就被父亲问及“有人拿A*吗?”
那时德拉科刚刚十三岁半。男孩愣了愣,憋了半天,最终低下了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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