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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你这个该死的男宠!我要阉了你!我一定要阉了你!”
凤举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气。
目光从胸口起伏处飘过,慕容灼脸上有些发烫,佯装镇定地捡起肚兜给凤举盖住那一片春色。
“阿举,你好似长开了不少。”
喉结干涩地滑动,慕容灼心旌荡漾,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凤举差点气绝,可随即,两人都愣住了。
他叫她阿举。
且是用着如此熟稔的语气。
阿举、阿举……
凤举呼吸一滞,胸口发疼。
“慕容灼,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你……你别哭啊!”慕容灼的心慌了,为她拭泪,手忙脚乱。
他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话只怕是过往的记忆作祟。
那样的悸动,那样的熟稔,那样的温柔。
那是曾经的他吗?
“以前,本王也看过你?
看过什么?自然是一丝不挂的样子。
凤举实在不想与他说话。
慕容灼缩回了手,从自己身上取出一盒药膏,默不作声地涂抹在凤举那些伤口上。
以他如今的身份处境,身边随时都有人伺候着,何须自己随身带着伤药?
凤举躺在地上望着他认真的样子,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日子。
她都搞不清楚,这人究竟是为了给她上药而扒她的衣裳,还是为了扒她的衣裳而拿上药做借口,每回都是如此。
“你既然都已经不记得我了,又何必再来管我?”
因为本王见不得你身上有这些伤痕。
慕容灼说道:“因为本王需要一个侍仆。”
“这和我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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