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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柴德广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讽刺同窗,诋毁先生,摸黑书院,这就是国子监教出来的学生吗!
书生们都听不下去了,顾不得掌院在场,当场就有不少人开怼。
“国子监又怎么了,童生又怎么了,什么水分?什么夹带?你这人怎么开口就诬陷人。”
“姓徐的什么德行你们还不清楚么?自从来到咱们书院惹多少破事了?”
陶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收起平日里的玩世不恭,面色严肃地走到徐升面前,伸出一伸手指警告意味十足地戳了戳徐升的肩头:“说谁呢?说谁夹带呢?人长嘴若是不说好话,那便还不如用来吃猪食。”
徐升恼怒道:“你说谁吃猪食?”
“谁不说好话我就说谁,你这么急恼,难道是对号入座了?”
“你!”??C漫漫
柴德广喝了一声:“好了!成什么样子。”
后面一句温和不少,似乎并不是真的想呵斥陶崇。
“陶杰宗,回去。德馨书院百年清誉,我们做学问也许不是最好,可书院的清誉和学生的人品毋庸置疑,徐升,你再空口白牙地诋毁就别怪本掌院拉你见官!”
徐升心头一颤,见官可不是玩的,被掌院送去见官更不是玩的,严重者连科考都参加不成,评估完这个不好的结果,这才收敛起来。
商屿至始至终不与这等小人说话,没必要,在场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徐升说的话,尤其是乔宁,他看向乔宁,后者果然用信任的目光回看着他。
比任何一个人的信任都有力量。
乔宁微微笑了下,对柴德广道:“掌院,前几日沈老伯给我讲了一桩趣事,说他去后山挖黄土时,曾见到书院的徐公子在后山溪边浣衣,经过洗涤的溪水竟变成了黑色,把我们家沈老伯吓了一跳。”
陶崇便在一旁“哈哈”一笑:“原来自诩京城公子哥的徐公子,竟这般邋遢,那衣裳穿了多久没洗啊?”
徐升脸色突变,倒不是因为陶崇的嘲笑,而是乔宁讲的事情……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成想被还是的沈老头看到了。
乔宁笑了笑,继续娓娓道:“倒不是徐公子不爱干净,而是那原本雪白的衣衫上用毛笔写满了字迹,才将溪水都染黑了。”
柴德广咂摸着乔宁的话,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转头质问徐升:“你衣裳上怎会有字迹?你那衣裳又是何时穿的?是否是考试时夹带!”
徐升矢口否认:“绝不是!乔宁,你空口白牙诬陷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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