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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配。
没想到还挺正式,我感觉不错。
我一饮而尽,心想,我也算有了个有个寻常洞房。
我酒量不好,喝了一杯就有些醉,我本来就没什么规矩,胆子也大,软绵绵地往他身上贴。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我微醺着脸,一件件解开衣裳,炫耀般娇嗔:「好看吧?打从我娘教会我刺绣女工,我就偷摸绣着这件嫁衣呢。」
我撒谎成性,眼神都不会乱转。
我生母在我三岁那年就死了,我懂个屁。
江湛想查什么查不出来,带着些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他煞风景地嗤笑一声:「绣了十几年,就绣出来两条金边?」
我这身嫁衣是我娘活着的时候绣出来的,我拙劣的绣工只能添两条金绣镶边意思意思,用的材料都出自送到宋府的皇家礼聘。
我干笑了两声,权当没听见,褪去了最后一件衣裳,身上未好的淤青难看,一片片的唬人。
我手上动作不停,伸向了他的腰间。
江湛没有拒绝我帮着宽衣解带,顺带一把扛起我,朝着温泉池子去。
我撒娇似的缠着他的脖子,「阿湛,湛郎……」
将我放进池子里,他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容娘。」
啊。
我搓搓胳膊,有点僵硬。
怎么说呢?
他真能够查底细的。
我在哪个层面,都在江湛面前剥得寸缕不着。
我有点害怕在进宫第一天就失宠了。
若是淤青让他倒胃口也就罢了,养养就好了。
——可我那乏善可陈的恶劣心机和过往十几年的人生,却抹不掉。
改了个名字,我也还是那个没上族谱的,与妹夫浑搅在一起的宋容娘。
江湛眸色沉沉,「你怕什么?」
「臣妾怕这名字上不得台面,太丢份了。」一听就是个随口诌的小名,我还顶着活了十数年。
江湛叹了一口气,泡进温泉里,揽过我,食指一点点擦过我身上的淤青,「会耍些小聪明是好事,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惹人怜爱。」
我暗自松了口气,委屈地转头和他说我那好嫡母如何不讲道理。
他这么骄矜恣睢一个人,定不喜别人算计他,可对我这种争怜献媚的小手段却格外容忍。
我是看准了他吃这一套,拿捏好分寸,投怀送抱。
翌日清晨我被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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