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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只要他把新鲜玩意放在窗户上,禾锦就会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踮起脚去拿。有一次他带了一个竹蜻蜓给她,她拿不到,就搬个小板凳爬上窗台,伸出小小的手抓住竹蜻蜓,然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把他望着。
“石榴……哥哥……”她还在牙牙学语,吐字十分模糊,她见到他似乎很开心,不管不顾地就要朝着他爬过去。
兀瓴被吓得不轻,要是被人发现他逗弄禾锦,只怕要挨责罚。他赶紧阻止她往外爬,低声跟她说:“外面很危险,你快爬回去。”
可禾锦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握住了他的手指头,笑得露出了两个小酒窝,“石榴哥哥……玩……”
兀瓴急得不行,“不行不行,你快回去,下次陪你玩……”
禾锦不依不饶,紧紧拽住他的手指头,一下子就摔下了窗台。
兀瓴将她抱了个满怀,幸而没有伤到哪里,否则他十张嘴也洗脱不了嫌疑,他赶紧将禾锦放回去,禾锦不肯,“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声引来了侍卫,也引来了王后。
她庄重典雅地站在兀叽身侧,面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她确实拥有母仪天下之姿,可目光看向他的时候,总有一丝不经意的冰冷。
“十六,怎么回事?”兀叽沉下面色走过来,将禾锦抱到自己怀中,不威而怒。
兀瓴一向怕他,声音都在细细发抖:“小妹爬出了窗台,我怕她出事就将她抱进去……”
“那这是什么?”兀叽拿起落在地上的竹蜻蜓,捏得粉碎,“你将十七逗弄出来,意欲何为?她为何哭闹不止?”
兀瓴解释不清楚,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证明他没有坏心,可他一个母妃不详的小殿下,没人会听从他的解释。
冰冷的声音落在他头顶,掌控着他的天,“关三月禁闭,不准再踏入此地。”
兀瓴只能认罚,可这时禾锦擦擦眼泪,撅起了嘴,“父尊坏……”
兀叽轻声哄着她,“小十七怎么不高兴了?”
“你凶十六,坏。”禾锦奶声奶气地指责完他,又朝着兀瓴伸出小小的手,眼泪汪汪地把他看着,特别让人心疼,“十六哥哥……抱抱……”
兀瓴愣在了当场,看着禾锦眨眨眼睛又要哭出来,赶紧朝她走过去。禾锦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肉肉的一团,又香又软,他抱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十六哥哥……陪我玩……”
兀叽若有所思,“看来十七很喜欢十六。”
王后缓缓走到他身边,瞧了兀瓴一眼,又收回视线声音温婉:“那就让十六留下来吧,陪十七玩玩,免得十七总觉得无趣。”
就像送给禾锦的一个玩具,很轻易地就决定了他的来去。
他看着这个奶娃娃,总会生出同人不同命的感叹。为什么你从一生下来,就可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我,却必须要这般懦弱无能地活着?
禾锦推开门,转身跨进去,拉回了兀瓴的思绪。
他站在门口踌躇不进,一时间想了很多事情,想到最多的,还是当年被铁钩子拖出魔宫的场景。他从门缝中又看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一切,连眼珠子都在颤动,然后王后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抱了回去。
他那时就明白,什么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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