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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聂辞就被人抓住手,牵着往前走。
聂辞抬头,看到谢龙安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嘴角紧抿成一线,压制着怒意,抓着她的手力气很大,没有松开的意思。
“谁啊?!”
男人抱着胳膊,还有些不依不饶地,刚要上前理论就被同伴给拦住。
“你知道那是谁吗?他是龙安哥……”
Z城的机场不大,两人很快走出来。
聂辞直到这时才示意他将手松开,谢龙安低头看一眼,倏地松开手,“不好意思。”
听声音还有些不爽。
接着,抬头看她,又皱起眉,“出来怎么也不戴帽子?”
“呃……我有戴太阳镜。”
她从包里取出太阳镜,拿在手里晃了晃。
他接过来打开,把眼镜架在她鼻梁上,“你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很红的吗?”
“……真不知道。”
聂辞认为自己是属于歌红人不红那种,尤其是她有意避开大众视线,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谁知道,还是被认出来了。
“你的那几首歌,Z城也是火遍了大街小巷,想不听都不成。而且……”他给她戴好了眼镜,又瞥她一眼:“而且你长得……就还行吧,所以,总有些看脸的肤浅家伙会喜欢。”
聂辞一听,双手掐腰,傲娇地昂起头:“这也能叫还行?你的标准是有多高啊!”
他看看她,失笑,然后拉着她就去停车场。
“行了,回去还有任务呢。”
“什么任务?”
谢龙安上了车,待她绑好安全带才道:“你最近不是很闲吗?刚好可以过来帮忙。”
迎上她更加不解的眼神,他没多解释,发动车子。
回到客栈聂辞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小辞啊,真是抱歉。我妈妈住院,我要回去照顾她,客栈又没有别的人,就算有我也信不过啊,所以,只能麻烦你了。”
视频里,柴雪这样说。
此刻,她已经坐上了高铁。
很显然,她口中那个“信不过”的人,就坐在聂辞旁边。
聂辞侧头去看他,“……我这就被套进来了?”
谢龙安也很无奈地耸耸肩:“我阿姨身体一向不错,住院很突然,匆忙间也确实找不到人。”
“那还有阿木和阿金啊!”
谢龙安朝院子里看一眼,两人一个在抓着水管玩呲水,一个在连蹦带跳地追鸭子,搞得大吉都没事干,只能趴在地上。
“哦,你说他们啊?”
“……当我没问。”
聂辞现在充分意识到“这个家没她得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深呼吸,扭头看他,“我要算日薪。”
谢龙安扬眉,对她一笑:“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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