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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反应再慢也察觉到他这是被嫌弃了!
尽管他并没有理解到自己是第一次怎么就需要被嫌弃,但他还是马上丢下手机追上去。
“你呢?”
“……”
“你刚问了我,你还没说自己。”
“……”
观砚已经走到门口要把他拦在外面,奈何秦肆十分聪明的先将一只脚抵在门缝里,弄死要挤进去。
“你呢?”
“我……”她不得说出十个八个的前任怎么对得起自己渣女的形象。
观砚对上那双灼灼张扬又坦率干净的眼睛,本来要脱口而出的谎话不知道怎么卡在喉咙边上,变成违心的:“跟你无关。”
秦肆并不放弃就堵在她门口,俊朗的面庞挺认真的,一只手拉着她的门不让关上,看着她低声道:“过去不重要,我也不在乎。我要的是将来我们走过的路,经历过的事情…这些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观砚心脏一瞬被击中,怔忪地看着他。
秦肆一步不退也不避开她,认认真真的跟她对视,眼里是可见的真诚,如惊涛海浪又隐匿在湛蓝海平面。
观砚吐出口浊气,率先败下阵来:“到时候再说。”
以前她都说的很绝对,那就是玩。
玩是不需要负责任的。
这次她没用‘我们只是玩玩’来定义这段感情,对秦肆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
他没有逼的太紧,退开一小步让观砚可以关上门。
但他在观砚关门之前低声呢喃说:“妄爷二十五年才遇到乔妹妹,老树开花,宠的跟什么似的。”
“我虽然以前不懂什么叫做喜欢,但是看到你那一刻起,当时的心跳骗不了自己。观砚,你好好考虑下吧,我不是玩玩而已。”
**
乔念下午接近六点才做完第一次实验,拿到反应堆的数据。
她用笔刷刷记下数据,正准备再来一遍,校准一下看两遍数据是否一致。
谁知道一直陪她熬夜的徐意脱下白大褂搭在臂弯走过来,略带歉意的说话:“我妈最近感冒了,身体不大好,我要早点回去照顾她。抱歉,这几天我都不能加班了。”
乔念顿了顿,想想问他:“需要我送阿姨去医院吗?我有個朋友在医院,可以帮阿姨看病。”
徐意笑了笑,寡淡的眉眼如消融的冰山别有一番惊艳在里面:“你那个朋友是仲大师吧。”
“恩。”乔念应了声。
徐意勾头笑笑,一边走到衣架上将自己的白大褂挂上去,一边说:“我妈只是小感冒,养养就好了。”
“真不需要?”乔念看他。
徐意转过头有些无奈的说:“我要是让药剂协会会长给我妈看小感冒,传出去要被人口水淹死。”
仲一流名声在外,多少人一掷千金都求不来见一面。
徐意这话不算夸张成分。
“你是我朋友,阿姨是我长辈,仲老算我朋友也算老师,大家都是认识的人,不用讲究那些。”
乔念疲冷松垮的站在那里,冷白的皮肤和白大褂相称越发衬托她五官精致如描画,十足惹眼。
“你要介意的话,我也可以给阿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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