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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板说“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的话都没底气。除了老板,谁能知道老板什么时候通话呢?难不成要说鬼王通敌?
那我们太惨了吧。
更尴尬的是,我一个上弦一,干的最多的不是杀人,而是收拾残局善后,一个武力担当,硬逼成了毁尸灭迹的一把好手。
你们以为我很想干这些吗?
我养的稀血还没哄两句,就被老板喊去善后。准备睡觉,老板喊我。
别的上弦都在养老,我这个上一在养老院里当社畜。
你说苦不苦?
现在运气这么好让我可以在说实话的前提下减少工作量,我觉得苦尽甘来。
另外一个运气好,就是我在进来之前,只想混日子的,谁知道我碰到了灶门炭治郎后,连灶门祢豆子都需要我看着了。
真正的鬼界希望就在我边上,而我在敌人大本营被敌人保护着,成了接近鬼界希望的第一鬼。
世事无常。
我离晒着太阳昏昏欲睡的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等炭治郎他们晒完被子,我已经跟鬼界希望背靠背差点睡着了,虽然中间隔了个筐子。
“非常感谢,清介。”
“真是帮大忙了。”
面对长男的微笑时,我清醒过来,想要动动僵硬的身体时,腿上感觉到了沉。
我妻善逸作为一个扒腿专业户扒我腿我能理解。他毕竟姓我妻,毕竟是一个哭着说“不抱一定会死”的人,满足一个性命随时危在旦夕的人的愿望,我还是能忍的(假的,我会踹)。
但是嘴平伊之助……
我以疑惑的目光看向唯一靠谱一点的炭治郎。
“啊,这个,抱歉抱歉,他们在晒被子的时候溜了过来。清介,我马上将他们喊起来。”
可是炭治郎,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呢?
我跟他们可以打铺盖在同一间屋子里睡觉了,虽然后果对我来讲有些难以承受。好像我跟谁睡同一间房,最后都会变成我一个睡相好的人碰见一群睡相差的。
我在群魔乱舞的夜间,动脚踹着滚来滚去的三人组,免得他们滚到我身上。在这大半夜里,我思考着我那还不算漫长的鬼生,想起我老板的好了。
至少老板从来不会踹被子,也不会到处滚,更不会缠人。
在我被蝴蝶忍安排着跟他们三个人共住一间房的当天晚上,我还记得蝴蝶忍微笑的脸“听说同龄人会有话题一些呢,清介先生要好好看着他们哦。”
我觉得跟我更有话题的是霞柱时透无一郎,他14岁,他安静,他只是一个人。
他们这三个病患比我这一个健康鬼还要活力满满,打着绷带都很有生气。第一晚的时候,我以为靠谱的炭治郎凑近我嗅了嗅,在我懵逼的眼神里说:“清介的情绪很淡,都没什么额外的气味。”
“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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