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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第5页)

“你就喜欢做辣的,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何雨水嘟起了嘴巴,似乎有些不满,但转眼看到秦淮如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算了,还是我来做饭吧,今天我做一点不辣的给大家吃。”

秦淮如看着何雨水的模样,微微笑了笑,“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做得好我还要夸你呢。”

“真的?”何雨水眼睛亮了起来,“那我一定做得特别好!”

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感到一阵温暖。或许,生活并没有那么复杂,也许简单的关心和在乎,才是最重要的。他望着何雨水的背影,突然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那些曾经让他焦虑和不安的事情,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你也要早点休息,”秦淮如温柔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放松一下,不要总是那么紧绷。”

雨柱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着想,心底那一丝难言的感动涌了上来,却又瞬间被他压抑下去。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进了客厅,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心情有些复杂。

屋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尤其是当夕阳从窗外透进来,斜射在地板上,照亮了何雨柱的一只鞋子,光影变得有些虚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迟疑,不敢前行。雨柱靠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心底,带着几分急促的节奏。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他忽然感到内心深处有一种不明的痛感在涌动。

他眼睛有些发涩,思绪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一再被拉扯。虽然外面一片宁静,屋里充满了温暖的灯光,可他心里的那些混乱,却像黑夜一样吞噬了周围的一切。他和秦淮如之间,始终隔着一层无法触碰的距离,而何雨水,那孩子的笑脸,却总能在某些瞬间让他感觉到一丝慰藉和宁静。他知道,他的内心早已被这两个人牵动,或许,是两种不同的牵引。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窗外,黑夜已经完全吞噬了天际,街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微弱的光线把街道照得斑驳不清。雨柱的目光在窗外游移,脑袋里却突然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秦淮如的脸。她那温柔的笑容,冷静的眼神,仿佛在提醒他一些不敢触碰的东西,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像是大海中的暗流,随时准备将他吞噬。

她究竟在想什么?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秦淮如的话语和行为总是那么淡然,却又不知不觉让他感到疏离与困惑。她对待他的态度,并不像他对她那样热切,反而有着某种自然而然的距离感,让他总觉得自己无法真正接近她。

“你真的不想和我说话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对着谁说这句话,是对着秦淮如,还是对着自己的内心。

那一瞬间,他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撕裂,疼痛不已。无论他如何试图平复,那股情绪却像洪水一般一波波涌来。雨柱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凸起,几乎要撕破皮肤。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掌握一切,但现在,他发现自己连自己最基本的情感都无法掌控。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了何雨水的声音:“姐,你的菜快好了!等着吃吧,今天我做的超好吃!”

雨柱的情绪被那一句简单的话打断,他低下头,看向手中的手机,盯着屏幕上的那几个未读消息。每条信息似乎都在暗示着某些他不敢面对的真相。心中的不安,如同积压已久的云层,始终没有办法散去。雨水的调皮和乐观,似乎带给了这个家一丝生气,但他自己,却渐渐感觉到一种无法摆脱的沉闷。

“雨水还真是个乐天派。”雨柱不自觉地笑了笑,眼底却掩不住的忧虑。对方总是能带给他一种安慰,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是与世界最纯粹的连接,然而这种连接,在面对复杂的情感和难以言喻的困惑时,却显得那么微弱。

厨房的动静逐渐停歇,接着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何雨水拿着做好的菜走了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哥,今天的菜肯定好吃!你快尝尝!”

雨柱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尝尝你做的。”

他和何雨水坐在餐桌旁,菜肴的香气弥漫开来,空气中有种温暖的气息。他低头开始吃饭,但食物的味道却渐渐模糊,他的注意力始终停留在秦淮如的身上。

那边,秦淮如正安静地坐着,偶尔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雨柱看着她,却没有勇气开口。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突破这种沉默的壁垒,自己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仿佛每一块碎片都像是一个无法拼凑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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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用筷子敲了敲桌子,突然抬头看着他,“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那一瞬间,雨柱的心脏猛然一跳,他抬头看向何雨水,眼中充满了惊讶。这句话说得太直白,直指他的内心最深处。雨水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一种天真的好奇,似乎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正面临的困扰。

“没什么。”雨柱沉默了一会,强装镇定,“就是最近有些烦。”

“烦?那你可要赶紧把烦恼都丢掉!”何雨水跳着脚说道,“吃饭嘛,开心点!”他边说边咬了一口菜,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阳光,带着一股强烈的感染力。

“嗯。”雨柱点了点头,虽然嘴上答应了,但内心却更加纠结。雨水的快乐,是那么简单和纯粹,而他自己,似乎被困在了这复杂的情感旋涡中,始终找不到一条出口。

他低下头,继续吃着饭,脑海中却依旧回荡着刚才秦淮如的那句话:“你真的不想和我说话吗?”那句话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划过他的心,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而这道痕迹,究竟能否愈合,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深刻?他不知道,也不敢问。

何雨柱笑了笑,把袋子往身后一甩:“就你馋,回头给你做红烧肉。”他宠溺地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却瞥见院子角落里一个瘦瘦的身影,正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子。

那是棒梗,秦淮茹的儿子,院子里出了名的机灵鬼,但最近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何雨柱心里一动,问道:“棒梗怎么了?看着不太高兴啊?”

何雨水也顺着哥哥的目光看去,低声说道:“他妈前几天跟人借了点钱,估计又被人戳脊梁骨了吧。棒梗听见了,不高兴也正常。”何雨柱皱了皱眉,他对秦淮茹有些无奈,这女人仗着是寡妇,总是来找他帮忙。但棒梗是个孩子,何雨柱心里再不情愿,也不会对孩子冷脸。

“雨水,你去帮我把这袋东西放厨房里,我去瞧瞧棒梗。”何雨柱把袋子递给妹妹,抬脚朝棒梗走去。他走到棒梗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怎么一个人闷头发呆啊?”

棒梗抬起头,看见是何雨柱,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低下了头,闷声闷气地说:“没什么,就是心里不舒服。”

何雨柱蹲下身,和他平视,语气柔和了几分:“心里不舒服就得说出来,藏着可不好受。来,跟叔说说,谁惹你了?”

棒梗沉默了片刻,才小声说道:“就是……我娘总是被人说,说我们家穷,说我没爹。”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何雨柱心里一酸,这孩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比谁都敏感。他伸手摸了摸棒梗的头,轻声说道:“谁说你没爹?你有娘,有弟弟妹妹,还有咱们整个院子的人。再说了,穷不丢人,咱们能靠自己本事过日子,谁也没资格看不起咱们。”

棒梗抬起头,眼里多了几分亮光,但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何雨柱想了想,忽然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硬币,站起身笑着说道:“走,叔带你买糖葫芦去!”

棒梗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可我娘说了,不能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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