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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着说着突然小下来,松田阵平觉得哪里不对——他盯着石膏瞅了两眼,这才皱着眉,因为他记忆里,这次事故伤到的腿应该是右腿:“你怎么伤的是左腿?”
“不然我两条腿一起断吗,臭小子!”
不知为何,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模样,松田丈太郎就有点诡异地来气。这种感觉像什么呢、欸,就是……孩子一天没见,回家告诉你说他想把脑袋上那玩意染成黄的再去摇花手。
“那也行。”
他很不客气地这么说了,闪身躲过了臭老爸的袭击。
相比于父子二人的漫才现场,二色母子这边倒是十分温馨。就算是韩国狂攻,见到了妈妈也会变成没有什么用的小狗。二色在医院外面给妈妈带了热饮,安抚车祸受惊人员,热可可是一记良药。
松田丈太郎也有,他接过去时表情有些受宠若惊,随后他又狠狠用眼神剐了自己的漏风毛衣一眼。
松田阵平:……
所以二色申司在医院门口下车时先去买热可可,是为了空手的他做比较,体现自己的贴心吗?
他一屁股坐到了松田丈太郎旁边,把那杯热可可拿走了。屏幕前的某些人可能觉得这样的行为很狗,但如果是德文卷毛猫黑白配色,脸上有个●八的话,这样的行为倒也正常,奶牛猫就是这样的:“你不喝可以直说,不需要用眼神暗示我。”
中年拳击手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腿,用它往这个能把人气成高血压的小混蛋腿上蹬了一脚——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儿子居然是这么欠揍的存在。
松田阵平身手矫健地躲开了。
松田丈太郎扯到了另一条腿上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的。
“噗——”
二色女士捂着嘴笑出来,她身上的伤比松田阵平记忆里的要轻很多——首先,松田阵平能肯定,他记忆没出错,毕竟他记得上辈子的两个人经历这场事故之后都躺在了病床上,二色女士住了一个星期,臭老爸住了半个月。
…………
“……说起来,如果不是作之助出现,想来我们的伤也不会这么轻吧。”
在松田先生的注视下,二色妈妈佯装无事发生,感叹道。
“织田先生?”
“是哦!说起来也真是很巧呢,作之助当时刚好在那拍odasakuman的真人剧第三季——我还以为自己要和丈太郎一起掉下悬崖了,结果作之助开着车突然出现,帮我们把车逼停了。啊,作之助!”
妈妈抬起了手,朝二色的背后挥了挥。
二色回头,那个穿着沙色风衣的男人就站在那里。他冲着二色友惠点点头,走了过来,今天他没有牵着自己家里的狗,也是,医院里还带狗的话,就对病患不太尊重了。
“已经没事了吗?”织田问。
“嗯。”妈妈点了点头,“作之助的拍摄工作已经结束了吗?”
织田作之助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他就像是一棵树,总是很沉默,不过跟二色家还能说上一些:“早就结束了,只不过喊了修理厂来帮忙拖车,所以稍微晚了些过来探视。申司放学了啊?”
“是的。”
“在东京上学还习惯吗?”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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