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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掠的山贼是他们的第一环。班贺为赶路程带的人不多,一路行事低调,却被半路劫持,原来是在进行身份验核,好将京城来的官员先一步截下。
张宽柳带兵前来,并非是从逃走的工匠那儿得知的消息,而是被山贼主动告知——先将上头派来查的人接到防营内,控制起来,接下来便是任他们摆布了。
那位军器局大使李友喜恐怕同张宽柳是一伙的,没有他的协同,张宽柳也难以盗用军器局的火器换取钱财。这两人中饱私囊,同流合污。
而本地官府,多半是靠不住的。
“班侍郎,咱们该怎么做?”
袁志有些担心。
他有些着急,这事绝对无法善了,可他们只有两个人。眼下这情形,榆河镇尽在张宽柳的掌控之中,信肯定是传不出去的。
除非袁志自己亲自走一趟,但他放心不下班贺。万一他一走,独自一人留在这儿的班侍郎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只能在陆将军面前自裁谢罪了!
“这回是真麻烦了。”
班贺被这突然的消息打乱思绪,原想着是军器局出了问题,解决了就行,现在防营牵扯进来,根本不是他们能应付得了的。
“我得再想想。”
班贺低声道,“再想想。”
袁志叹了声:“班侍郎,我再去打探打探,明晚再来。”
“嗯,辛苦你了。”
班贺将他送出窗外。一袭黑衣的身影敏捷地攀上墙头,隐入夜色。
翌日,班贺似乎对军器局里的事不那么上心了,多半时候只是在一旁看着,随口指点两句,连带着曾阿贵也闲了下来。
“坐。”
班贺态度随和,招呼曾阿贵在身边坐下。
那年轻小兵拘谨席地而坐,在京城来的大官面前不敢放肆。
班贺忽然开口问道:“你小小年纪就参军了,家中父母舍得?”
曾阿贵闻言,垂下头:“我爹娘早就已经不在了。”
班贺微愣,宽慰道:“同病相怜。我也是自小便没了双亲。”
“班侍郎也没有爹娘……我是说,也和我同病相怜?”
曾阿贵那双单纯的眼睛望着班贺,像是有些不可思议。
班贺点头,道:“多亏师父把我捡了回来,抚养长大,如今才能站在这儿同你说话。否则,早已是山间游魂了。”
相近的身世有所触动,曾阿贵眸光闪烁:“我也是。要不是义父,我或许早就死了。”
他郑重说道:“我发过誓,这辈子当牛做马,都要报答义父,哪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双坚定的眼睛让班贺有些恍惚,眼前显出另一张面孔来。
兀自说道:“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朋友吗?其实你有点儿像他。”
曾阿贵不明所以:“像您那位朋友?您的朋友,肯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哪儿有那份荣幸像您的朋友。”
班贺笑着移开视线,望向远处:“像他一样年轻气盛,一样看重情义。”
他的语气叫人疑惑,是夸奖吗?曾阿贵愣愣望着那姿容甚好的侧颜,初听他说自己是工匠出身,曾阿贵还不信,在军器局里这些日子跟着他忙活,才终于是信了。
这位工部侍郎生了副好样貌,为人却亲和友善,想象不出他会是个工匠,换了衣服系上围裙,蹭上污渍站在工匠堆里谈笑风生却也不违和。
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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