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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堂,您深谋远虑,连病都来得合时宜。”
李倓说。
杜津春长眉微抖:“你若要骂,只有这会儿了。”
李倓摇摇头:“部堂,您将我一手提拔起来,我又怎么会骂您?是我错了。我错不该,听从授意徇私舞弊,错不该考场上暗箱操纵,错不该受贿助人冒名顶替科考,错不该,之后种种。或许,今日之灾祸,在那时便已埋下。”
“怎么又旧事重提?不是说过,不要再提了么。”
杜津春面露不快,又有几分心孤意怯。
李倓讥笑:“我只是感叹当日我对部堂感恩戴德,言听计从,还以为是连珠合璧,相得益彰。从未想过,你我会有今日。”
杜津春皱着眉:“我知道,我不出面让你觉得委屈。但你看到了现在是什么情形,为你说话的,都落了皇帝处分,有谁能体面?只要我在,有朝一日,会把你调回京的。”
“我原以为,皇帝是要处置我一人。我这两日日思夜想,不对。”
李倓摇着头,“皇帝是想换一套班子,换成他亲手提拔,受了皇恩的班子。”
杜津春望着他,目光深沉。
李倓站起身,拱手作揖:“部堂,你我同僚缘尽于此。赠你四字,好自为之。”
说罢,李倓拂袖而去,留杜津春坐在原处,久久沉思。
许是因为打击太大,以致心如死灰,李倓并未咬出其他人兰艾同焚,杜津春却因他的下场心有余悸。
继吏部侍郎遭贬谪,尚书杜津春向皇帝递了条陈,他身为吏部尚书监管不力,难辞其咎,请求降职,被皇帝驳回。
三日后,杜津春再次上疏请罚,皇帝朱批不允,安慰了一句:今国家多事,朕心日夜焦劳,正赖卿老成任事。若公病体未愈,公务繁重致辛苦,那便再休几日,不允所请。
如此好言劝慰,在杜津春看来,并无温情,只觉得阵阵寒意。
皇帝捧着人时,从不告知何时会松手。
李倓不日携带行李与三个仆从离京,不曾想,前往湖州赴任的路上接到了第二道诏书。
还未正式上任的湖州知州李倓,被降职为离京更远的忻州一个镇的知县。
然后是第三道诏书,追着送到了驿馆。
两个月来沧桑消瘦几乎判若两人的李倓手捧官文,颤抖着字迹都变得模糊,眯着眼细看,面容麻木。
两道诏书追魂夺命,一降再降,七品知县到八品教谕,发往众所周知的不毛之地。
有生之年,他别想活着离开那个地方,这是要将他赶尽杀绝。
“圣上……”李倓跪倒在驿馆门前,仰天高呼,声声悲怆,以头抢地,“臣,谢主隆恩呐!”
喑哑枯槁之声盘旋上空,久久不休。
这毫不留情的后手着实让陆旋自惭,前些日子对皇帝处决不满属实是小人之心了。好在他听了恭卿的,没有对外表现出来,更没有到皇帝面前现眼。
皇帝之后私下召他入宫,该罚的罚过了,剩下的还得论功行赏。
给陆旋赐了座,赵怀熠道:“不愧是兵家出身,当初詹景时夸你满腹皆兵,朕还觉得他夸大其词。这回让你办差算是选对人了,一肚子阴谋诡计,叫朕刮目相看。”
陆旋不假思索:“这算什么阴谋,分明是阳谋。于贪官而言,贪污行贿如吃饭饮水,再正常不过,只是以往派去查的人,与他们是一丘之貉罢了。”
赵怀熠抚额,心知肚明的事情被明着说出来只会更难听:“你说话未免也太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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