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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承慕:“侍郎?”
方大眼虽然也不知道那是多大官,但想必用不着多他附和一句。
阿毛体谅他们没见过世面,格外强调:“是大官哦。”
不知道是有些丢人,但又不是罪过,袁志小心询问陆旋:“将军,这官有总兵大吗?”
这问题问得……陆旋刚要开口,班贺先他一步给出回复:“自然是总兵大。”
同品级之时,京官地位的确高于地方官,他这个侍郎虽是京官,但和总兵差着级呢。更何况在六部最末的工部,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官差,阿毛这样强调倒叫他汗颜。
班贺摆手道:“他是我师父亲孙,孔泽佑,小名阿毛。别听这孩子夸大,叫班先生就好。在这儿用不着拘于俗礼。”
他转向陆旋,“也不提前说一声,这时候过来,家里没做什么准备,恐怕招待不周。”
要能提前得知就好了,陆旋也是临时被告知,那三个非得问他在哪儿落脚,看在出生入死的兄弟情分上,才将他们带过来。
招待?有什么吃什么,哪里要什么招待。
他不管不顾这样说,班贺却不能失礼,取了些钱让闵姑买些酒肉回来。陆旋跟上来,有些别扭地叮嘱:“饭尽可能煮多些,能煮多少煮多少吧。”
这么多人,肯定得多煮些饭。闵姑满口答应,又不是第一回做这么多人的饭,也就多三个人而已,以往伍旭他们来,不也招待得好好的?
闵姑买了些熟食回来,洗菜炒菜手脚麻利得很,特殊构造的灶台火力十足,没多大功夫就摆出一桌菜来。她搬出一个大木桶,装满了米饭,越多人吃她做的饭她越高兴,面上带着喜气,一面盛饭一面说:“吃完了自己添,管够。”
那三个初来乍到,对闵姑也态度恭敬,站起来双手接碗,左一个请又一个谢,人模人样的。坐下来吃起饭就原形毕露,甩开膀子大开大合,一副气吞山河的气势。
平日陆旋不让在军营喝酒,难得放假出来,也不能多喝,舔两口杯底解馋就够了。
佐着杯底一点酒,几人将饭菜一扫而空,看得闵姑目瞪口呆。尤其那叫方大眼的,询问一圈还有没有人需要饭,闵姑还以为这人只是热心肠,没成想其他人摇了头,他便抱起木桶,一个人埋头吃起来,盘里剩下一点菜汤也倒进去拌匀了。
闵姑受了惊地站起身往厨房走:“我再去下点面条。”
陆旋出声阻拦:“不用麻烦,剩下这些够他吃了。”
那语气俨然是习以为常,对这场面司空见惯。
何承慕不客气地在众人面前揭露:“大眼能吃,行军的时候,他一个人得带三人份的干粮呢!”
闵姑听着想起自己儿子来:“我儿也能吃。你们在外边,岂不是常饿肚子?”
“可不是!”
袁志咽下嘴里的饭,“我们在进攻合析城时,断了粮,又找不到补给,饿了好几天呢。将军都把自己的省下来,给我们吃……”
陆旋挪动脚尖,脚底长眼似的踩上去:“有饭吃的时候就好好吃饭。”
袁志骤然收声,看见桌上其他人表情,察觉这话不合时宜,拿起碗筷把脸埋了进去。
何承慕捡着掉落桌上的米粒和剩菜,趁人不注意,偷偷往衣服里放。这动作被班贺瞧见,何承慕与他对视上,手放回桌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在别人家里做客,人都还在席上呢,这样实在不好。何承慕决定暂时无视怀里的动静,若无其事地避开那道视线,掩饰过去。
班贺忽然想到什么,问道:“是窑神吗?”
阿毛耳朵都竖了起来:“窑神?那只帮你们找到粮食的大老鼠?”
众人视线一下集中在何承慕身上,只觉得双颊发烫,他还怕别人嫌弃窑神不敢拿出来,嗅到食物味道开始不安分的动静也极力遮盖。既然他们都知晓窑神的存在,那便可以大方拿出来了。
何承慕嘿嘿一笑,从怀里把窑神掏出来,捧在手心里,有些担心旁人见到老鼠不喜,没敢伸得太出去:“窑神是我们的大功臣,我也把它带出来了。”
阿毛惊奇得张开了嘴,这老鼠看着好像真和其他老鼠不一样!
突然,一道灰影扑出,弹落在何承慕腿边,一跃而起叼起窑神就跑。
何承慕一声变了调的哀嚎:“我的窑神啊!”
班贺大惊失色,糟了,他忘了家里还有只捕鼠能手斑衣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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