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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章（第1页）

蹲下，手指在发抖，音色有些颤抖，问：「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你猜呢？」

「你不是说过要改变历史……」

蒋文雪冷笑，抬起头，瘦得眼窝凹陷，眼里?点水光都没有，只有满满的恨意。

「你觉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改变不改变的，还重要吗？」

「好想家啊。」

她抬起头，看着天空，眼神向往怀念，似在回忆自己美好温馨的过去：「可惜，再也见不到了。」

她看着我，笑得畅快，说：「你，也永远见不到了。」

「不对，你比我更惨，因为你要被困在这个没有法律和?权的封建王朝，困?辈子，?辈子都和别?共享老公，?辈子都不能自由，哈哈哈哈哈，我马上就要解脱了，妈妈，我要回家了……」

「时辰到！」

许文烨从身后抱住我，转了?圈，让我背对蒋文雪，捂住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我什么都不知道，却又什么都知道了。

?切都结束了。

许文烨温热的唇擦过我的右耳，说：「皇后，从冷宫搬出来吧，朕，接你回家。」

10

我还有家吗？

从许文烨诛我九族那天，不对，从炮弹轰过来的那个瞬间，我就没家了。

许文烨已经知道我在宫外做的?切，他想要毁掉这?切，不过就是?念之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又怎么斗得过他。

我安顿好了?切，把小翠送出了宫，她不肯走，哭着对我说：「娘娘，你和我?起走，你和我?起……」

我推开她的手，说：「小翠，我走不了了。」

今日，是许文烨的?辰。

他?摆宴席，喝得烂醉，我坐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这?切。

他喝多了，在我的搀扶下，回到我的寝宫。

他抱着我，?遍遍在说：「沉沉，我好想你。

沉沉，给我?个孩子吧。

沉沉，我后悔了。

沉沉，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

「好。」

我翻身，亲上他的双唇，炽热，温软，我流下了眼泪，没看到在黑暗中，他的眼角也滚下泪珠。

我的唇上涂满了毒药，半个时辰后，我们都会七窍流血而亡。

这就是我送给许文烨的，?辰贺礼。

他把我搂在怀里，我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听到他问：「值得吗？」

「值得。」

「哪怕是跟你最恨的?死在?起，也值得？」

我?怔，想抬起头，说：「你……」

「嘘。」他把食指放在我的唇边，说，「沉沉，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我闭上眼，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

头开始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