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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安络一手抚着路边的大树,一边抬头看着月光。
她知道,那段过去对他们来说是不愿被提及的过去。
可是那段过去不管多么的虐,都是被叫做过去的东西。
既然她活的是现在,那么哭着面对还是笑着面对,就是她说了算的。
可是脚上的疼实在无法忍住了,水安络直接在地上坐下。
水安络将双腿伸直,就着月光看着自己的双脚,她都不敢想自己把鞋子脱下来是什么样的一副景象。
风声带来的有压抑的爆吼声,还有重物击打的声音。
水安络安静的听着,双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双腿。
水安络心里酸酸的,可是却始终让自己笑着。
这坑,是自己跳下来的。
不管坑里是什么,她都必须笑着面对。
她笑了,才能让他笑不是吗?
风声中的爆吼渐渐消失,水安络靠在树上,抬头看着月光。
“楚泞翼,我脚疼啊。”水安络突然轻轻开口,声音很快便消失在了风中。
她闭着眼睛,默默的数着数。
水安络的三还落下,她面前的月光便被人遮挡住了。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堪称狼狈的男人。
他一向一丝不苟的短发这会儿错综复杂的顶在他的脑袋上,衬衣上的衣扣被扯开了两颗,露出了他精干的胸膛,大衣不知道被他丢在了哪里。
向看下,是他滴着血珠的手背。
水安络心疼之余却依旧啧啧出声,“这叫妇唱夫随吗,我脚流血,你就弄个手血肉模糊?”
楚泞翼慢慢蹲在地上,脸色阴历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
“别这么看着我,宝宝害怕。”水安络表示怕怕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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