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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不喜欢突发的事或人,包括做顾亭山的通房和救下这个男人。
犹豫片刻后,我还是把他从绳索上解下来,扛着他离开地下室。
避开巡逻的侍卫,将他放在废弃柴房的草堆里。
男人气若游丝,只胸部有轻微的起伏。
他得伤很重,若不是遇到我,他熬不了多久。
我拨下头上木钗扭开,从中取出九根金针,用九转悬天针为他疗伤。
又到花园找出几味止血草药敷在他的伤处。
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会死,哪怕有一口气,我的九转悬天针就能救活。
当我带着食物和水回到柴房,推开门,迎面却是男人警惕防备的目光。
醒了就好。我放下食物,走出柴房。
早上再去时,男人已不见踪影,阳光照映下,草堆中有光亮一闪而过。
我走近,在草堆里找到一个金属指环。
我用绳子缠好指环挂在脖子上。
侍卫们行色匆匆地在府中穿梭,据说大公子丢了东西,具体是什么侍卫却三缄其口,忙乱一天无果后,又归于平静。
我依然拎着小锄子在府中游走。
府里这几日有些不一样,下人们经常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春枝神秘地对我说,城里出现一个削脑狂魔,手法凶残,死者不分男女都是被削掉脑袋,挖空脑子,头上只留一张脸。
我心思微动,很想看看凶案现场的尸体。
府中只将削脑狂魔当作谈资,国公府守卫森严,不相信削脑狂魔会对国公府的人动手。
两天后,侍女彩薇死了,仰面躺在满是鲜血的草丛里,两株染血的杂草从她空空的眼眶中渗出,在微风中摇动。
彩薇的后脑从耳后被人切除了,里面的脑子挖空了。
府中下人围观时有人狂吐,有人惊恐地湿了裤子。
我对着彩薇只有一张苍白脸的头颅如遭雷击,久久不能回神。
看来我来国公府来对了,这里确实有我要找的人。
彩薇的事没有报官,府里怕沾上削脑狂魔影响国公府声誉,管家命令所有人不许私下议论,谁若向外泄露一个字就杖杀。
晚上,我来到顾亭林的听澜院,国公府我都探查过了,只有顾亭林和老太爷的院子还没查过。
伏在顾亭林书房的屋顶,我轻轻揭开瓦片向下看去。
春枝衣衫不整地被顾亭林按在书桌上,两人正动得激烈。
又碰到顾亭林在做事,而且都是顾亭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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