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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说些什么,我只点头笑笑,江越渊似乎看出了我的倦意,刚要说话,便被皇后打断了,不愧是能做皇后的人,眼波一转倒真是媚眼含春,「思思,现如今你有了身孕,东宫里的丫鬟婆子伺候得可好?」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还未答话,江越渊便站了起来,「母后,东宫里头还有刘妈和思思带过来的慧姑姑,您便不用再操心了。父皇有意给秦琴指婚,将此事交由儿臣操办,儿臣公务在身,便先行告退了。」
皇后娘娘低头掀开茶盏的盖子,细细地吹了一口,叹了口气,「这茶初时还是本宫亲手摘的,放得久了,现今拿出来喝也没什么滋味了。罢了,你们便回吧,琴儿的事是要好好上心的。」
一直走到宫门处,我才反应过来太子和皇后嘴里的秦琴是哪位。若我没记错,皇后姓秦,这位秦琴正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
江越渊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扶着我,跟着我的步子走得慢些,我突然站定,倒是将他吓了一跳,长臂一收,皱了眉,「思思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讪笑两声摇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在想秦琴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儿,按道理讲,是不是该嫁进东宫的?」
「思思莫不是嫌弃我了。」江越渊看着我,眼底莫名浮出点愉悦来,仍旧扶着我向前,「东宫的宅院小,没有多余的地方,堪堪只住得下咱们两人了。」
骗谁呢?东宫宅院小?这话要是让陛下听见,能哭出声儿来,我当年可听沈璟之说过,皇帝当年嫌东宫地方小,怕江越渊住得憋屈,特意将东宫翻新了一遍。美曰其名是翻新,实际上是重新盖,将周围的半条街都给划进去了。现下空着好些院子,如今跟我说地方不够,真是说得出口。
「那可怎么办?」这下换作我担忧起来,眼下朝中能够配得上秦家的适婚男子,恐怕也只有沈璟之了。可是我已然是太子妃了,若是再将秦琴嫁到沈家,将来江越渊登基,沈璟之既是皇帝的小舅子,又有秦家的女儿做妻子,就目前的情势来看,父亲是有意将沈璟之作为后继之人的,如今沈璟之在朝中任职担任正三品的观文殿学士,正是年少有为,往后时日一长,接替我爹不是不可能。这么一来,沈家未免太过树大招风。再者,沈璟之那家伙,若是硬给他塞个老婆,他不得疯了。
果不其然,江越渊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我,「我记得璟之是早到了该婚配的年纪的,可有婚约在身?若是与思思亲上加亲,也未尝不可。」
「没有倒是没有。」我有些窘迫,决意为了沈家便委屈委屈沈璟之,于是凑近了江越渊,悄声道,「你有所不知,沈璟之他啊,不好女色!耽误了人家姑娘总是不好的。」
听到我的话,江越渊一愣,随即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眉眼含笑,「思思好生可爱。」
我面上有些发烫,舔了下嘴唇看向别处,然后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江越澄。他穿着紫檀色的袍子,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的,我的目光停留在江越澄的腰带上,上面挂的正是那半只鸳鸯佩。
「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倒是恩爱。」江越澄见我看见了他,左手捏起那块鸳鸯佩摩挲着,朝我们走来。我认识江越澄也有些年头了,这厮永远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么一说他倒是和江芙玥挺配的。
早些年与江越澄互怼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我脱口就来,「那是自然,你这个大龄单身汉可不要太羡慕。」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今时不同往日。江越澄脸色一沉,我以为他会怎样反击,结果他却老老实实点了头,「太子妃说得对,本王是羡慕得很。」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这种情况又不能向江越渊求救。
「二皇兄何必心急。」江越渊的目光落到江越澄的手上,粲然一笑,「相信不日,瑾王府便会迎来王妃了,父皇对此事还是很上心的。」
不待江越澄反应,江越渊拉着我便走,许是觉得我走得慢甩不开江越澄,一把将我横抱起来。一直走到轿子旁,才慢慢将我放下来,扶着我上去了才开口,「璟之得配更好的,秦琴是打小就想做王妃的。」
「这不行!」我急忙阻拦,江越渊的意思不就是叫秦琴嫁给江越澄吗?江芙玥那个女人若是晓得我知道此事却任其发展,不得将我撕了。「秦大人一向是太子党,若是殿下硬是将秦琴嫁给瑾王,恐引起秦大人和皇后不满,未免会造成朝中动荡。」
江越渊依旧拢着我,往垫子上一靠,闭了眼,轻飘飘地来了句,「他们不敢。」
回了太子府,我便遣慧姑姑给江芙玥送信了。阻止这桩婚事不是不可,只是现下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态度,这几年皇帝颇有助长江越渊的势力的打算,想来太子党在朝中势力大些,便对江越渊登基更有利些。可是江越渊本就是储君,老皇帝死了太子继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老皇帝是在担心什么?
江芙玥接到信便赶来了,芙玥进门的时候我正在给沈璟之写信求助,一抬眼就看见她手里那根老粗的鞭子。不等我问,江芙玥就开了口,「江越渊呢?他人呢?本郡主非要抽死他。」我将信纸折了折,上前拉她,拽她手里的鞭子,她却不松手,见识多了江芙玥的白眼,现在轮到我翻她了,「得,江越渊人在书房,你去吧,我不拦你。反正你进不了门,就会被侍卫给擒住,袭击太子,你等着在狱里喝江越澄的喜酒吧。」
听我这么一说,江芙玥才撒手,我赶忙将那鞭子往院子里一扔,拉她坐下,「你未免太过激动了,江越渊愿意,那秦大人能同意?那皇后那个老妖婆能同意?再者说,秦大人是出名的怕老婆疼女儿,若是秦琴不同意,那这婚事也成不了。我晓得你心悦江越澄,不愿看着他娶别人。」
「我不是不愿意看他娶别人,我是不愿意看他娶他不喜欢的人!」江芙玥嘴一瘪,踹了桌子腿一脚。
我围着桌子转了半圈,拿起放在桌子旁的信封,将折好的信纸塞进去,将腰间的腰牌解了下来,唤了慧姑姑,「将信封好便去送吧,片刻不得耽搁。」
慧姑姑接了我的信和腰牌匆匆去了。江芙玥还坐在那里,眼里含着泪,委屈极了。
「你这是做什么?这事儿八字没一撇呢,说正经的,那位秦家的小姐你可相熟?」我摸出一条帕子来递给江芙玥,情谊这个东西倒是奇怪,当初知道她推我姐姐时,我恨不得将她也扔进湖里,现在竟然这样哄她,「这事只要皇上圣旨没下来,仅凭江越渊说那几句话就没什么用。」
我的话刚说完,江芙玥又送白眼了,手里绞着我的帕子还冲我翻着白眼,这可真是没道理,「沈慎思你是被江越渊宠傻了,真以为他是废柴啊!人家这么多年,太子之位稳如泰山,当初朝里大部分人都呼吁废太子立瑾王,那群老头哪个不是让江越渊收拾得老老实实的。现在老皇帝病了,说白了就等着一死,赶紧把那位置给江越渊身上撩呢!现在为了给他立威信,我觉得就是江越渊要宸贵妃去突厥和亲,估计老头子都能答应!」
这些事我倒是没想过的,我对江越渊的印象一直是温温柔柔的,有时候还真觉得他将来若是当了皇帝,估计也镇不住朝臣。我也听我爹提过党争的事情,我爹不是江越渊一党的,也不是江越澄一党的,他是皇帝党的,皇帝说谁是太子他就向着谁,死板得很!再者若是硬要说皇帝宠江越渊,我是没太瞧出来,「今日皇帝召我与太子进宫,你可晓得?」
「怎么不晓得?你前脚进宫,后脚消息就传开了。你就等着吧,我说句实在的话啊,我爹已经在家写奏折参你了。」江芙玥将眼泪拭掉,露出点幸灾乐祸的表情,「你可别记恨我爹,他就是个老迂腐,只是觉得不合祖制罢了。说到秦琴,我估摸着秦大人也得参你,这位秦大人一直盼着让他女儿做太子妃,怎晓得你们沈家是个专出太子妃的,他可是一直记恨着你们的。」
秦大人因着是皇后的亲哥哥,又确是很有才华的主儿,一向眼高于顶,在朝堂上还颇有瞧不起我爹的意思。哪承想原因竟然出在这一层上,可江越渊却说这个秦琴是个想当王妃的,这话孰真孰假,叫人难以分辨。怀王早已婚配,江越澄脾气不大好,闺阁小姐们虽是喜欢,却也害怕他。秦琴想做王妃,未必是瑾王妃,可到底是哪个王呢?我心里一惊,突然想起个人来。按下心中思绪,我将今日皇帝只见了我的事,给江芙玥说了一遍。
没承想竟把她从惆怅里暂时解脱了出来,笑得可不像是个要看江越澄娶妻的人,「你这样聪明的人,竟然看不出皇帝的意图!果然当局者迷!」
老皇帝的意图?我觉得老皇帝的意图就是从我这里敲诈桂花糖的做法!
「老皇帝可是给我搞成京城第一箭靶子了!」
「那你可真是误会我皇叔的一番好意了。他这是给你铺路,给你日后稳坐皇后宝座铺路呢。你本来便是丞相的女儿,又是皇帝亲赐的太子妃,现下你荣宠在身,往后江越渊若是登基了,那些个朝臣再或者宫妃,饶是江越渊想对你做什么,也得顾虑着老皇帝这层。」
话虽如此,却叫我生出点旁的心思。若将来江越渊做了皇帝,沈家又当如何?将来我为皇后,把持后宫,我爹若是做宰相是前朝百官之首,这后宫前朝倒像是姓沈了。如此一想,我不由一惊。江越渊想来是不会在身上滋事的,可是我爹这丞相做得够久了。想来我爹应该自有打算,我刚刚嫁到东宫时,我爹便上奏请辞丞相一职,老皇帝嘴里说着我爹年事已高是该歇歇了,手里却不放人。
送走了江芙玥,我倒真是累极了,近来真是忧思过度,眼下孩子又快生了,我日日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嫁入皇家果然是不是什么好事。只是这个秦琴,我不得不看重起来,或许,我可以卖个人情给她。我躺在床上,定了心思,将绛绛唤了进来,「你差人写张帖子,送到秦府去。请秦小姐明日到府上喝些茶。」
心事太多,我睡得不安,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坐在我的床头,挣扎了一番还是睁开了眼,果然是江越渊。想来我叫人去递帖子的事,他已然晓得了。
「思思醒了?」江越渊见我要起身,连忙制止,「思思歇着便好。」
话虽如此,我还是坐了起来,江越渊坐到床头来,将我揽进怀里,「思思今日受累了,父皇倒是很喜欢思思。」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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